總統會議室內。
宮爵在沙盤上布好了陣法,帝國是金色,s國和國是黑色。
金色的大軍模型好似一片耀眼陽光,將黑色的敵軍牢牢圍困在寒北嶺以北,護住了帝國安危,讓敵人無法踏進國土一步。
他落下最後一枚棋子,氣勢萬鈞地道:「就按老子這個策略布兵,那些兔崽子翻不出花來!老子沒空和你囉嗦,趕緊把老子女人帶過來,你們總統府什麼烏龜效率,帶個人怎麼這么半天?!」
宮聖默然不語。
宮爵抬頭,正對上他欲言又止的複雜眸光。
宮爵心頭漸漸有些警覺,一個不好的念頭升了起來:「踏馬的,宮聖你個龜孫子,你是不是瞞着老子,在搞什麼瞞天過海的詭計?老子給你守衛國土,你在斷老子後路?」
宮聖捏了捏眉心。
普天之下,敢和他叫囂,說他是「龜孫子」的人,只有他這個無良弟弟了。
可偏偏,今天這事,是他用了些手腕,故意拖住宮爵在先,又吩咐手下審訊顧柒柒在後。
他沒什麼可以辯駁的。
宮爵說得,都對。
他衝鋒在前,而自己殘忍斷了他的後路,命人對付他的女人。
只是……那個女人不對付不行!
宮聖沉了沉眸光,壓下語氣,將手中剛接到的血液鑑定書,擺在宮爵面前:
「你自己看。不是我不放人,證據擺在這裏,她的確是毒人。你換位思考,若你坐在我這個位置上,你來當這個總統,你是不是能昧着良心,只考慮自己家人而不顧民眾安危,隨便放一個毒人出去?」
宮爵沒好氣地掃了一眼,登時就炸了。
大掌猛地一拍桌子。
之前本就被他拍裂的桌面,這下子徹底斷開了!
桌上的茶杯、話筒、文件……「噼噼啪啪哐當砰砰砰」地碎了一地又滾了一地。
宮爵踢開椅子站起來,怒容中帶着冷冽的寒氣:「宮聖,你腹黑到老子頭上了?什麼狗屁換位思考、狗屁總統?我尊重你,叫你一聲哥。不鳥你,你踏馬什麼也不是!我告訴你,天大地大,都沒有她要緊,一個男人護不住自己女人,還護個屁的天下!我宮爵不要命地在前線抗敵,不是為了把自己女人往虎口裏扔的!」
宮聖眸光裂開了一條縫隙。
宮爵語句粗暴,可情感激烈而真摯,讓人動容。
他這種冷靜如萬年冰封的人,都不由地為之一動。
然而,最終仍冷漠地道:「可是她有毒。」
無論怎麼說,始終是她有毒,她對家國天下不利,所以,不管出於任何情感,都是不能夠施以同情的。
成年人,不能感情用事。
「宮聖,你踏馬就是一具機器!老子今天算是看透你了!」宮爵狠狠道,「總有一天,你女人被抓,老子看你是不是也能道貌岸然地扯什麼家國天下,拿她的命換家國太平!」
宮聖:「……」
這或許無需擔心,因為,要煩惱這個複雜問題,首先得有一個女人,其次再來談取捨、抉擇。
而他只有他的國家,他的子民。
或許宮爵說的對,他是沒有感情的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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