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不悅地瞥了一眼,露出同情目光的獄卒。
她優雅抿唇,貌似不經意地來了句:「看緊點犯人,我要抽血了。鐐銬拉緊點比較保險啊,萬一她亂掙扎,血濺到你們身上就不好了……」
獄卒們一愣。
對啊,這顧小姐就是個女奸細啊。
學生什麼的,是隱藏的幌子罷了,他們同情個屁呀。
獄卒們被白茉莉三言兩語一提點,登時反應過來,趕緊收回同情的目光。
欣賞着顧柒柒手腕發出的碎裂聲,白茉莉心頭舒暢。
呵呵,跟我斗,你這鄉巴佬還嫩着!
今晚我就讓你知道知道,真正的醫術,是怎麼讓你生不如死,還不留痕跡的!
白茉莉從工具箱裏,挑了一根最粗的針頭,安在針筒上。
這根本不是用來抽血的針頭,而是麻醉師用來打麻醉的那種超粗針頭。
當然,針頭越粗,就會越疼。
輪陰毒算計,又有誰比她白茉莉更擅長呢?
她噙着最優雅溫柔的笑,如美人蛇一般,上前一步,靠近顧柒柒。
顧柒柒,你怕不怕?
她故意把針頭在顧柒柒面前晃了晃。
然而,顧柒柒就像看一根繡花針一樣,沒有什麼反應。
驚恐呢?
退縮呢?
求饒呢?
顧柒柒已經在醫學院讀書了,該不會認不出這麼粗的針頭,扎進血管,意味着會承受多可怕的痛感吧?
還是說這個該死的鄉巴佬根本是個廢物學渣,連針頭都不認得?
無知者無畏?
白茉莉有一種精心算計卻打到了棉花上的感覺。
看着顧柒柒那張精緻完美的小臉,她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為什麼這個該死的鄉巴佬,成為了階下囚,還這麼淡定,這麼有氣質,看起來神聖不可侵犯?
難道宮爵喜歡的就是賤人的這幅樣子?
她偏不信這個邪!
在妒火的衝擊下,白茉莉一手舉針,一手猛地揚起。
「啪——!」
在顧柒柒臉頰落下了一個巴掌!
火辣辣的感覺麻掉了半邊臉,顧柒柒雖然提前在臉頰塗了藥,可白茉莉下手太狠,她還是疼得偏了偏頭,鐐銬下纖細的手指緊握成拳。
審訊官完全沒想到白茉莉會突然發難。
他有些擔憂地抬頭看了看天花板的攝像頭,那裏的監控可是連接到總統府的,隨時都會有人查看。
他小聲提醒白茉莉:「白教授,總統政令清明,優待俘虜。虐待囚犯是不合規矩的,被人抓住把柄,你我都要遭殃。咱們……儘量……別給犯人身上留傷口……」
他沖白茉莉使了個眼色。
那意思似乎在暗示,只要不留傷口,你搞什麼都行啊。
白茉莉抿唇一笑:「你誤會了,我不是打她。其實我就是想看看,她臉頰充血之後,血管會有什麼表現。呃……這也是對她血液檢測的一個步驟。你可以當成是試驗必須的環節就好。」
說着,還煞有介事的,左右瞧了瞧顧柒柒的臉頰。
一個白皙,一個微微泛紅留下了五個指印。
她真想左右開弓,再狠狠打幾個巴掌,無奈,她不能做得那麼明顯,會留下把柄的。
略有些遺憾地,她將那粗針頭,對準顧柒柒手肘處薄薄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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