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
看着三個被綁成粽子的女孩已被敲暈。
兩名壯漢戴着醫用手套,一人舉着一個大針筒,湊頭交流着:
「福毛,這就是你剛才說的,和宮爵有親密關係的女人?怎麼都這麼丑?有一個胸還是假的,矽膠都掉出來了……宮爵選女人的眼光也太差了吧!」
「喂喂,鈴,不要懷疑俺的眼光好嗎?在賭石場裏,宮爵可是一直追着她們38號包廂,她們拍什麼石頭,宮爵就出更高的價格拍走,若不是討她們歡心,還能是什麼?」
鈴:「不對吧,這種情況,難道不應該是敵對關係嗎?故意搶她們看中的石頭吧?」
福毛:「你懂個毛!這是最新撩妹手段。把妹砸看中的好玩意買下來,不讓妹砸花一分錢,這叫暖男好嗎?宮爵用的就是這一招!」
鈴抖了抖:「宮爵是暖男……你確定?你又不是沒見過他殺人,就像割草一樣可怕……」
福毛不耐煩道:「反正他身邊從來沒有女人,這三個女人是我們盯梢了這麼久唯一發現有點關係的。條頓將軍讓我們找的那個女人,肯定就在她們仨裏面。」
鈴撓頭:「可是三個耶,我們怎麼運回s國?」
福毛陰森森笑道:「先抽血化驗,看誰的血里有那種毒素,我們就抽光她的血,帶走!」
鈴:「好辦法!」
這兩人奉條頓將軍之命,潛伏在帝國,唯一目的就是揪出宮爵身邊那個,含有逆天毒素血液的女人……
半小時後。
兩人頹然扔掉手中的針筒。
他們明明抽取了三個女孩的血液,可化驗結果,居然沒有一個是有毒素的!
喝了她們血的小白鼠,還活蹦亂跳呢。
到底是哪裏出了錯?
嗷嗷!
宮爵身邊的一個女人而已,怎麼就那麼難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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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
白罌粟三人,打着寒顫在一處偏僻的小巷子醒來。
白罌粟第一反應就是檢查自己有沒有被侵犯,還好,衣服完整。
顧媛媛則抓狂地捂着胸:「我的矽膠……」
顧雪雪呆呆地看着胳膊上結了痂的針孔痕跡,忽然驚恐地道:「我們會不會,被艾慈病人注射什麼病毒了?新聞里不是說,有人為了報復社會,故意對無辜的路人下手麼……」
顧媛媛緊張地大叫:「艾慈病?我不要得那個爛病!人家會以為我是到處和男人亂搞才得病的!不行,我要去醫院檢查,不,我要報警!報警!」
白罌粟無語地,一巴掌把她手機摔到地上:「蠢貨!你想明天上頭條嗎?」
《三名豪門千金深夜就醫,疑似感染艾慈病毒》……
媽呀,想想都是了不得的大新聞。
先不說這個可怕的病能不能治好。
就說還沒治療就把名聲搞臭了,她們以後還怎麼在帝國軍醫大學混?怎麼在名媛圈子裏混?
「那怎麼辦?罌粟,我們會死的!」
「找我姑姑!」白罌粟咬牙,撥通了白茉莉的電話。
然而,白茉莉的電話卻是一串語音留言:「不好意思,白教授正赴法國皇家醫學院做國際交流手術,預計中午返回帝都。麻煩您稍後再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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