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檸腦海中一片苦澀滋味,她真想把自己摁在夢境裏永遠不出來。
白夜淵這一走,晚上就沒有回來。
接下來的幾天,他也似乎是住在了公司,都沒回家。
蕭檸心裏有氣,自然不可能主動聯繫他。
而白夜淵,則是一個絕對不會主動發短訊發行程給她的人。
所以他像是忽然從她生活里消失了一樣。
蕭檸樂得清閒!
只有每當她下樓都被傭人客氣攔住不准出門的時候,她才意識到白夜淵並沒有放鬆對她的看管。
她到底欠了他什麼,他欺負她、軟禁她這麼多年還不夠,難道要用一輩子來還嗎?
那得是多大的深仇大恨。
每當想到這裏的時候,蕭檸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前世用刀砍死過白夜淵,或者是帶很多男人去輪過他。
不然,他怎麼對她這麼狠?
這天晚上。
一整個星期不見人影的白夜淵,卻突然出現在白氏的晚餐桌上。
他正襟危坐,一臉高冷禁慾,讓人看不出喜怒,也沒有往蕭檸這邊看一眼。
整個晚餐蕭檸都吃得不是滋味。
他回來了。
她不高興。
不過,看樣子他似乎對她沒什麼興趣了,連看都不看一眼,可能更加不會想欺負了吧?
真是天大的喜事,白夜淵是不是因為被外面專業的女人服侍的舒服了,所以越發看不起她,不想要她暖、、床了?
蕭檸胡思亂想着。
然而晚餐還沒結束,白夜淵就冷着臉把她拎回了小紅樓。
一進門。
白夜淵二話不說直接把她壓在門板,俯身吻住了她。
他的吻有些涼,有些凶。
接觸到他唇畔的時候,蕭檸才發現他喝了酒。
那是淡香的酒味兒,不濃,但是他已經有點醉意。
所以他任何措施都沒有做,直接就闖進來了。
蕭檸吃疼,悶哼了一聲。
她本來是想忍的。
可是閉着眼睛忍了幾分鐘,真的是忍不了了。
她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樣很難受,也疼,當然更多的是失望和屈辱。
她終於開口:「這樣沒意思,你出去吧,小舅舅。」
白夜淵低低地咬住她耳垂,帶着幾分醉意:「你沒意思,我覺得有意思就行!」
他又動了幾下。
發現蕭檸還是沒有什麼回應,很冷淡的樣子,他冷笑道:「還在和我鬧?你是不是還委屈着,我斷了你和那個小白臉的姻緣?所以給我擺這副冷淡臉色看?」
蕭檸眼圈一紅,咬牙切齒,終於忍不住爆發了:「白夜淵你這個混蛋!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為什麼我會冷淡?」
白夜淵醉眼凝視着她,天然地帶了一抹懶洋洋的玩世不恭:「因為野男人?」
蕭檸被他氣的要瘋。
這個混蛋永遠不會從他自己身上找問題。
也許是沾惹了他的酒氣,這晚她膽子也大起來:「對!因為你用卑鄙手段逼天羽哥哥和我退婚,你還如此殘暴地兩次派人毒打他,他都快被你打死了你知道嗎,你居然還威脅他斷手斷腳,你太無恥了!」
白夜淵眯了眯眼:「退婚的手段?沒有點手段能辦成事?你幼不幼稚,為了這個和我鬧……」
說着,白夜淵頓了一下。
臉上的酒意漸漸褪去,整個人清醒了回來:「我派人毒打他兩次?誰說的!」
那種慫包也值得他浪費精力對付?笑話!
他語氣愈發冷冽:「哪兩次?你說清楚!不然等着我干、死、你!」
【雲爺:晚安吻,是不是甜回來了?小舅舅終於要主動解除一個大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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