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輩子都找不到她,白夜淵心頭就像是被一柄手術刀狠狠刺中,然後在他心尖的位置,慢慢地,慢慢地翻攪,力度很深,足夠讓他疼痛到生不如死。
是的,哪怕冷靜地告訴自己她只是玩具,他也不想失去。
他也會心臟深處疼得鮮、血、淋、漓。
他白夜淵的玩具,只能他玩,絕不讓別的男人染指。
他不放手,也絕對不允許她擅自放手!
眸光漸漸加深,凝睇着蕭檸如怯怯小鹿般的容顏,他喉結一緊,俯身吻了下去。
銜住她的唇,他攜着一抹懲罰性的味道,漸漸加深力度,吻得一下比一下狂亂。
蕭檸護着小腹,漸漸有些支撐不住。
「唔……不……」
她小腿一軟,整個人忽然失去重心向後倒去。
白夜淵伸手穩穩地接住了她。
「這就受不住了?」白夜淵清冷地開口,「那等會還有你受的!」
蕭檸臉色一白。
心裏早已知道,她回來,他不會放過她的,可聽到他這「含義豐富」充滿暗示的話語時,她的小身子還是忍不住狠狠一顫。
他要是今晚往死里折騰她,寶寶能受得了嗎?
醫生說了,最好不要行房事。
實在不行,也一定要溫柔,要充分準備了才能慢慢進、去。
可是白夜淵是懂得溫柔相待的男人嗎?
顯然不是。
蕭檸咬着唇。
那要現在就告訴他寶寶的事情嗎?讓他手下留情?
顯然也不是一個好時機。
萬一他不喜歡她有寶寶,拉着她強行去做掉寶寶,那她保護寶寶的這一切努力,放棄了自由的機會也要護住寶寶的努力,豈不是全都白費了?
蕭檸深吸一口氣,艱難開口道:「小舅舅,我們可不可以,去你的房間……做?」
她的房間,有雪茄的味道,對寶寶不好。
如果實在無法避免他今晚的獸意,那她至少要給寶寶選擇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
而且,她必須柔聲細語,儘量配合他的要求,不能惹他生氣用強。
白夜淵眉心一挑:「為什麼?」
蕭檸臉色羞窘,囁喏了半天,才紅着臉頰蹦出幾個字:「你的床比較大……」
白夜淵眯了眯眼。
身下狠狠一動。
這個小東西,真是很懂得怎麼激發他的慾、、念。
他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二話不說,攔腰抱起她,走向了二樓他的臥室。
白夜淵的臥室,一如既往的單調冰冷,蕭檸被扔在大床上,莫名地瑟縮了下。
她的小手一直下意識地護在小腹。
白夜淵並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還以為她是不想讓他除去她的衣服。
他皺眉道:「怎麼,喜歡穿着衣服被我弄,這樣比較有感覺嗎?」
蕭檸臉色羞得無地自容:「不……不是……」
白夜淵:「那你知道該怎麼做,嗯?」
蕭檸艱難地點了點頭,慢騰騰鬆開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這身衣服,還是那位新手媽媽,好心幫她去買的,她原先的衣服染了血,丟在醫院裏了。
不熟悉的衣服,解起來總是會慢一點。
白夜淵不耐煩了:「你在考驗我的耐心。」
蕭檸慌忙搖頭:「不是的,小舅舅……」
白夜淵已經伸過手,「嘩啦——」一聲裂帛聲,直接把她的褲子撕成了兩片破布。
蕭檸閉着眼睛在他身下發抖,央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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