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近乎哀求地和他協商:「白夜淵,你放我去找天羽哥哥好不好?我只看他一眼。只要他沒有事,我保證立刻回來。只要他沒有事,等我回來,你想怎麼樣我,我都可以!」
他不就是想羞辱她嗎?
她同意還不行嗎?
只要,只要天羽哥哥沒事,她願意這一整晚好好陪他,讓他隨便作踐。
她以為這是她最大的讓步。
卻沒想到,一番話直接激發了白夜淵心裏的魔。
他臉色瞬間冰寒無比。
語氣更是地獄般的冷漠。
如同修羅,在她耳畔吐出了她幾乎不敢相信的幾個字:「他、插、過、你、沒、有?!」
蕭檸的小臉,在星光下驟然慘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這樣的髒話,怎麼可以從那麼俊美無雙的男人口中吐出?
從前他也愛說一些沒有下限的話,可卻從未如今晚一樣過分。
是不是在他眼裏,她就只配聽這種髒話?
看到蕭檸沒有回應,白夜淵不知為何,更加惱羞成怒:「你默認了?」
蕭檸唇動了動,心頭一片慘然。
不回答就是默認嗎?這是什麼狗屁邏輯?
如果天羽哥哥問她什麼,她不回答,天羽哥哥只會非常紳士地微笑着說,小檸檬,不想說的事情,你有權利不說的。
一想到慕天羽是如此相信她、寵溺她,而白夜淵從來不信任她,從來只會羞辱她,她心頭湧起一陣一陣的諷刺。
她為什麼要辜負那麼好的天羽哥哥,和白夜淵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
她是做錯了什麼,要受到這樣不公平的對待?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抗拒不了的命運嗎?
她長長的睫毛顫動了下,倔強地扯了扯唇:「你認為是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我說了你也不信——啊!——嘶!」
話還沒說完,她沙啞地驚呼一聲。
表情是說不出的屈辱!
下一秒,一股窒息般的痛,從身下蔓延開來。
宛如破冰時,在冰面裂開的絲絲深而長的裂痕。
白夜淵他,他竟然,竟然就這麼擠、j、來了!
在他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就這麼肆無忌憚地把她給佔有了。
樓下,是保安在一遍遍用力沖刷着台階上的血跡。
身後,是白夜淵一遍遍用力沖刷着她。
哭過,叫過,求過,可最終什麼都沒有用,他像是瘋了一樣地對待她,也不知道剛才是那句話得罪了他,讓他忽然變得如此可怖。
疼痛漸漸讓她麻木。
臉和身體貼在玻璃上很涼。
她機械地一前一後地擦着玻璃,腦海中居然想起了不久之前看到的一個新聞——說是有一對夫妻在自家陽台上相愛,結果太投入了,一不小心撞碎了陽台的玻璃,然後雙雙從十幾層的高樓摔了下去。
直到摔死都還是連在一起。
這一瞬,她忽然惡趣味地想,白夜淵辦公室落地窗的玻璃,結不結實?
她希望是不結實的。
如果玻璃裂開了,他們兩個一起摔死下去,他們這段不輪的關係,是不是就能得到一個真正的結束。
太划算了,她一條賤命換了白夜淵一條命,還能補償慕天羽一條命……
想到這裏,她忍着疼痛和屈辱,輕聲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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