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檸整個人都呆住了,心,一瞬間沉到了底!
她千算萬算,沒料到自己還穿着慕天羽給她的男式長褲。
原來白夜淵剛才是情到濃時,看到那條男人的褲子,穿在她身上,又起了疑心,才忽然停下來的!
她趕緊慌亂地解釋:「小舅舅,你聽我說,這次你一定要聽我說,這褲子,是因為我的裙子被弄濕,然後才換的,這是一條新的褲子,沒有別人穿過,我也只是臨時用一下,打算回家就換下來的,小舅舅,求求你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了!真的,事實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白夜淵目光如火地審視着她,忽然嘲諷地笑了一聲:「我想的是哪樣,你都知道?」
蕭檸忍着淚意:「我知道你一定是會誤會,我和男人怎樣怎樣了,其實並沒有!真的……!不信,你可以檢查,你不是也懂醫學嗎?你檢查一下就知道我真的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相比於蕭檸的慌亂,白夜淵冷靜的出奇。
「檢查?呵呵,小東西,我當然懂醫學,所以我當然也知道,如果過程戴上了套,是不會有任何東西遺留下來的。你讓我檢查什麼?嗯?還是說你賤得連套都不曾戴,故意讓我去看別的男人流在你那裏的髒東西?!」
白夜淵的語氣冷酷,一字一句就像冰刀子戳在蕭檸的心尖上。
然而此時她已經顧不得黯然神傷了,她知道白夜淵越冷靜後果會越嚴重,她一定不能讓他誤會啊。
如果……
如果他執意要誤會,那她也必須讓他認為是她一個人的錯,把怒火發在她一個人身上。
千萬不能連累天羽哥哥!
天羽哥哥不知道走沒有,白夜淵的四大金剛不知道有沒有找他的麻煩。
萬一白夜淵再打電話給四大金剛,使出更狠的手段對付天羽哥哥怎麼辦?
蕭檸慌不擇路,不知道怎麼解釋他才能相信,她帶着一抹哭腔緊緊拉住他:「小舅舅,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早一點和你坦白,和你解釋清楚,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那裏真的不髒,你不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的判斷好不好?我……我願意接受你一切的懲罰,只要你不生氣……」
她從未這般低聲下氣求他求得快要斷氣。
然而看在白夜淵眼裏,她不過是為了那個野男人在開脫,不過是……想要遮掩她做過的壞事。
白夜淵眼底沉迷的火熱,已經一絲絲褪去,只剩下無盡的冰寒。
他拎起蕭檸的衣領,狠狠地,重新把她摁在洗手間門板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衣服早就褪去。
褲子也被他扯爛了踩在腳下。
她就像是摁在他砧板上的魚兒,連魚鱗都被拔掉了,哆嗦着任憑蒸煮煎炸,無法反抗。
他的眼神漸漸冷成了灰燼。
一隻手上,還拿着方才沒有燃盡的昂貴雪茄。
狠狠吸了一口。
雪茄頭上的火光隱隱浮現。
那個部位,溫度極高。
蕭檸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然而下一秒,她驚恐地發現,那雪茄的火光居然距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小舅舅,不要……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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