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此刻，白夜淵身體力行地告訴小檸檬，怎樣才能吃飽。

    他一改從前粗暴單調的、不加任何前奏的衝擊，這一次，他用了些技巧。

    緩緩地吻着她，從眉毛，到鼻尖，再到唇畔。

    然後停留在她唇齒之間，一點一點滿滿攻城掠地，咬一口，松一點，讓她的小心臟始終緊張兮兮地提着，不知道他下一步會怎麼對她。

    他扶着她的腳，高高地揚起，故意嚇唬她：「小東西，忍着點，我要進來了。」

    就在蕭檸緊張地要命，渾身繃得緊緊的時候，他卻又耐心地，一寸一寸、一步一步打開她的堤防……

    蕭檸被他整得水裏火里，活過來死過去。

    好久好久，他都沒有停手。

    可意外的是，這一次她居然，沒有疼。

    到後來，竟還有些說不出的奇異的感覺——

    那感覺她沒法用語言表達，只覺得身體很深很隱秘的地方藏着的某個開關，像是被他輕而易舉撬開了。

    他隨便一個溫存的動作，都能讓她不由自主發出嬌憨的回應。

    最後的時候，她意識都有些混沌了，嗓音啞啞地悶哼着，嚶嚶地微泣着，嘴裏不再是求饒的「不要了」，而是羞答答地回答着含糊不清的「嗯嗯」——

    此時白夜淵正貼着她的耳畔問她：

    「這裏喜歡嗎？」

    「再深一點？」

    「還要不要？」

    「慢一點還是快一點？」

    人生第一次，白夜淵在徵求女人的意見。

    在意身下的小女人，舒服不舒服。

    如果這一幕被兩天之前的他自己看到，恐怕都會震驚得不可思議。

    他居然對他的玩具，他一直狠狠作賤着的女人，有了這樣溫存的耐心！

    他一定是失心瘋了。

    這一場情、事，持續了很久，很久。

    直到蕭檸淚眼朦朧中，側過頭看到餐桌上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微微「叮——」地一聲進來了一條短訊：「檸檸，事已辦妥，放心。」

    距離有點遠，她看不清字句，但隱約看的到發件人是慕天羽，便知道報紙收購的事情應該是已經搞定了。

    心，終於徹底松下了。

    此時再看身上，沉沉壓着的男人，她眉眼間掠過一抹不易覺察的抗拒。

    「不要了……」她啞着嗓音，低低地道。

    白夜淵正在酣暢處，忽然聽到這一聲不要，微微一怔，看向手錶，已經快中午十二點了。

    時間的確……蠻長的。

    不過，他積攢了半個月的精華，以及他常年健身的體力，這點時間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

    如果可以，他能做到黃昏也不疲倦。

    只是……再看向蕭檸霧蒙蒙的大眼睛，裏面的淚珠將掉未掉，無比的嬌憨中透着隱隱的委屈，他心頭一緊！

    隨即大開大合了幾下，結束了這半日的放縱。

    完事後。

    他想和昨晚一樣，抱着她清洗。

    她推說太累了想睡。

    他不知道她實際上是怕他在洗澡的時候，又像昨晚一樣興起，多折騰她一次。

    看她真的累到手指都抬不起來，他心軟了一瞬：「那你記得睡醒了洗個澡。女孩子那裏要乾淨些，否則會生病。」

    蕭檸：「嗯。」

    白夜淵當着她的面換上西裝，精神抖擻地打了領帶。

    抓起手機，又看了一眼在大床上蜷縮成一小團的女人：「我……走了。」

    上百億的生意還在等着他。

    原本，他不該中途回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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