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檸還以為自己是做夢。
畢竟白夜淵時不時半夜來找她做那種事,害得她有一段時間總是做噩夢,驚醒了以後還要去看窗和門有沒有鎖好,害得她都有心理陰影了。
蕭檸迷迷糊糊伸手去推:「不要了……走開……」
噩夢快走!快走開!
然而。
男人卻更加肆無忌憚,整個身子都覆了過來,修長的手,直接壓住她的兩條藕臂,雙雙高舉過頭,把她牢牢掌控在身下。
那幽沉而沙啞的嗓音,甚至就炸響在耳畔:「讓我看看你最近有沒有乖……唔……連小褲子都不洗,一股味道還留着就上床睡覺……女人,你真是越來越……」
騷。
這個字沒有說出口,卻比說出來還讓蕭檸崩潰。
睡夢中的她,驟然驚醒!
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臉,但那股淡淡的藥香和若有似無的雪茄味,她再熟悉不過了。
白夜淵!
居然真的是白夜淵!
可是,他不是身在意大利嗎?
他這次的生意很重要,沒有一個月是搞不定的,他怎麼可能半路回來?
一定是做夢。
一定是幻覺。
蕭檸猛地緊緊閉上眼,蠕動着小小的唇,輕聲催眠自己:「沒有,大魔頭不在,他不可能回來的,檸檸寶寶快睡,不要怕……」
白夜淵騎在她身上,本想要親她的唇。
剛一靠近,就聽到這一大串啼笑皆非的安慰之詞。
大魔頭???
說得是他嗎。
他唇角忽然在黑暗中無聲地翹起。
大魔頭。
他喜歡這個稱呼,很符合他。
心情不錯。
「嗯,不要怕,大魔頭會讓你爽爽的……」白夜淵俯身銜住她的櫻唇,撩開了她身上的最後一件小睡衣……
「嗯——不要——痛!」
當身體被撞得支離破碎的那一瞬間,蕭檸終於徹底醒了。
這不是夢!
真的不是夢!
房間裏沒有開燈,窗簾也被拉得密密實實的,一點光都不透。
無邊的黑暗,讓她的感官更加敏銳而清晰,幾乎是一絲一毫的拉扯、廝磨,都能無比深刻地感受到。
他深深吻着她的唇,像是暴風雨過境那般不留一絲縫隙。
又像是足足餓了一年的凶獸,大口大口吞吃着她美味的肉。
蕭檸有點受不住,尖叫了起來。
白夜淵附在她耳邊:「你想讓白家人都欣賞深夜小電影嗎?還是真人配音的強勁音效,嗯?」
蕭檸眼圈兒一紅,立刻死死憋住了。
是啊,她忘了,她還在白家,在白夜淵的小樓里住着呢。
不能發出聲音。
死也不能發出這樣羞恥的聲音。
蕭檸忍着。
白夜淵折騰了好久好久,久到後來,她的大腦已經是一片空白,大大的眼睛無神地渙散着都好像失去了焦距,整個人幾乎完全失去力氣地趴在窗邊,耳邊只依稀聽到富有節奏的噗噗聲……
他才終於,結束了這一場漫長的情,事。
最後連洗澡都是他抱着她洗的。
這一晚白夜淵心情都不錯。
甚至,破天荒地幫她洗了身上。
以前他都嫌麻煩,從來都是爽完了事,抬腿就走,剩下一片狼藉給她自己處理。
然而這一晚,他居然抱着她,親自去浴室給她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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