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蕭檸一聲劇烈的尖叫,毛巾,一下子落到了地面。
白夜淵這弄得頗狠了。
蕭檸受不住,沒辦法,毛巾是肯定不好意思再繼續咬了,只能咬……自己的手!
她趴在公主浴缸邊上,白夜淵在她身後狂肆,她一隻手被白夜淵反過去拉在身後,像牽着一頭乖乖的馬兒狂奔那樣猛烈。
她哆嗦着,把另一隻手臂撐在浴缸邊,手伸到嘴邊,趕緊咬住自己的手腕。
「唔——!啊——!」
下一次劇烈攻擊來臨的時候,她死死咬住!
血,一下子從手腕流了下來,將浴缸的水染成了淺淺的不易覺察的粉色。
疼嗎?
流血當然是疼的呀。
不過這手腕皮膚傷口傳來疼痛卻讓她清醒了幾分,忍住了繼續尖叫。
白夜淵低頭看了一眼,浴缸中的淺粉色。
眸光深重了幾許。
若有所思。
不知道是不是她咬手腕的動作,看在白夜淵眼中太刺激了,這一回,白夜淵居然沒弄多久,就弄出來了。
斑斑白白,弄了她一身。
然後就抬起腿,邁出浴缸,裹上浴巾走了。
這麼輕易就放過她了?
蕭檸幾乎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以往她惹到白夜淵了,他都是不折磨她一天一夜不罷休的,沒聽到她羞恥的求饒,沒看到她快斷氣的樣子,他是不會把東西全弄出來的。
更何況昨晚她當着白家人的面,落了他的面子,說什麼也不同意他給她安排的工作,不輕不重地打了他的臉——
那工作其實挺好,帝國獸醫研究院檔案室,一名清閒的檔案員。
朝九晚五的固定編制人員,從不用加班,也沒有什麼任務考核,特別輕鬆,據說還和學校一樣有寒暑假。
科研經費很多,連檔案員都能有不菲的工資和年底分紅。
不過錢是小事,關鍵是在那種頂級研究院,顯得很有檔次,很有身份呀,身邊同事可都是留學歸來的博士後之類的精英呢!
一般人想要這樣的工作,恐怕踏破門檻都求不到能進去的關係。
她能有這份工作,想必小舅舅是花了不少錢和不少關係的。
可惜……
她對這份工作,發自內心地,不感興趣。
她不想在一個一板一眼的所謂獸醫研究員,就這麼過着一眼看到頭的人生。
她甚至根本不喜歡獸醫這個專業!
她已經忍了快四年,終於要畢業了,可以自己作主了。
所以這一次她決定實話實說,表達自己的意願:「謝謝小舅舅,我會自己找工的。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我會按照自己的能力和興趣來,不勞煩家人操心。」
這恐怕是三年多來,她第一次這麼坦蕩這麼硬氣地,和白夜淵說話!
其實她緊張地腿都在抖。
不過好在白家人都在。
白老夫人、姑姑白薔薇、她母親白芍藥等人都在,白夜淵肯定不會當眾太過分,他至少也是要臉的吧?
她也的確沒有猜錯。
白夜淵當場,果然沒有說什麼。
只幽幽點了一根煙,忽然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一雙冷沉的眸子,隔着煙霧,一瞬不瞬凝視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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