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有點冷,但也不至於像宮爵這麼緊張這麼誇張吧?
顧柒柒唇角扯了扯:「不用的,沒那麼冷。」
宮爵卻認真打量了她一番,非常嚴肅地回答:「你不要擔心蓋着毯子會影響做這事的體驗。你放心,爺保證蓋不蓋毯子,都絕對能讓你爽透,爽上天。一層毯子而已,不會影響爺的發揮!」
顧柒柒無語望天:「……!」
特麼的,她在乎的根本不是什麼爽不爽的好嘛?
她壓根都沒往這方面想啊。
她只是覺得,他折騰了她一身汗,她再裹着被子,就成蒸鍋里的螃蟹——熟透了!
奈何,無論她怎麼解釋,宮爵都堅持認為,她是怕他發揮不好。
於是,接下來的繾綣中,宮爵特別努力地發揮着。
胡茬就不說了,什麼手指啊,唇啊,牙齒啊,甚至高挺的鼻樑啊……齊齊上陣,力爭要服務得滴水不漏,讓顧柒柒一萬個滿意。
顧柒柒:「……」
停停停,姐的小蠻腰要被你折騰斷了!
不知爽過了多少次,眩暈了多少回,眼瞅着日上三竿,這是放肆地做了一上午,宮爵才意猶未盡地暫時鳴金收兵。
一個深深的衝浪,顧柒柒沙啞着嗓音、尖叫着被送上了巔峰。
這回是真的沒有一絲力氣了。
都被抽空了。
宮爵卻還生龍活虎,翻身下床,打了溫水來,親自給她從裏到外做了清潔,隱秘之處還細細塗了清涼藥膏。
這才饜足地,摟着她在床榻上休息。
此時,他倒是閒閒地把電視給打開了,擰到了新聞頻道。
「你不是想看蠢貨白浪是怎麼作死的嗎?別說爺不給你看,現在可以看個夠。」宮爵懶懶地道。
顧柒柒:「……!」
都被吃干抹淨了,誰還想看小浪浪啊。
要看,那也是辦事之前,為了制止你不純潔的念頭,才要看新聞報道啊。
顧柒柒真是被這個腹黑貨,給氣死了。
新聞上,白浪還在監獄裏,採訪不到,於是白家遭到了記者的圍追堵截。
顧柒柒看到白夜淵對着鏡頭,波瀾不驚地拋出了那個不在場證明:「我弟弟白浪昨晚在帝歌賭場陪朋友賭石,人證物證錄像俱全,大家不要亂猜了,此事與他無關。」
「那請問白大少,昨晚不是白浪的話,您覺得還有誰,有可能幫宮爵越獄?」
白夜淵看向鏡頭,似乎在透過屏幕看顧柒柒的臉。
驚得顧柒柒一個激靈——不會吧,白大少的腦細胞要不要這麼變態,這麼快就猜到是我坑的白浪?
拜託拜託,不要說啊不要戳穿我!
然而,白夜淵就像是故意要吊着顧柒柒的胃口,遲遲不揭曉答案,讓她擔驚受怕,讓她忐忑不安……
他沉吟了好半天,這才緩緩開口:「你們或許應該換個思路。昨晚或許不是越獄,而是……劫持。」
「劫……劫持?!」記者們都呆了。
白夜淵成功把所有注意力都轉到自己身上,這才不緊不慢做出說明:「越獄是爵爺主動要逃走。劫持就是身不由己了。你們只顧着猜測,帶他走的人是他的兄弟,可你們有沒有想過,也可能是他的敵人。」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1s 3.99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