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不能算美好,甚至宮爵當初還被她氣得想殺人,但此刻回想起那一幕幕,居然還有點小溫馨小激動。
要知道,當初他不會用那個采什麼精的機器,可是顧柒柒親手幫他把小宮爵握着,放進機器里的……
自從那次之後,她就再也沒有主動給他弄過了……真鬱悶!
所以,結論是,男人還是笨點好?
耳畔,又傳來顧柒柒一疊聲的吩咐:「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消毒雙手,穿無菌服,給我遞刀,遞針,遞藥……」
宮爵醒過神來,認命地給她打下手。
有時候遇到不懂的地方,不知道她要找的是什麼,還會被她訓成狗。
當路副官推門而入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雞飛狗跳、不可思議的場景。
自家首長大人,居然服服帖帖像個小媳婦一樣,聽從柒柒姑娘的指揮,讓幹什麼就幹什麼,讓往東絕不往西,讓舉左手,右手絕不敢亂舉……
這,這,這還是他家首長大人麼?
路副官吞了吞唾沫,愣了好半天,才開口報告:「爵爺,剛才的襲擊者,經過審訊,已經撬開嘴了。」
宮爵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轉身涼涼地開口:「說。」
一個字,瞬間恢復到,那個殺伐果斷,冰寒冷冽的大首長。
路副官心跳一漏,回復道:「那人身材精瘦,從背影上看和那天的劫匪有七八成相似。而且他也承認,自己就是劫匪,今天的襲擊,也是他不甘心那天失敗,要一舉滅掉小首長和柒柒姑娘……」
宮爵眉心微皺,沉吟不語。
顧柒柒正給小糰子穴位放血。
放好了血,手勢輕柔地給他止了血,這才抬起頭:「他不是劫匪。」
宮爵冷眸微眯:「為什麼這麼認為?」
顧柒柒:「女人的直覺。」
路副官苦着臉:「柒柒姑娘,直覺不能作為定案根據啊……」
宮爵淡淡道:「除了直覺還有什麼?」
顧柒柒:「今天這個人,槍法不好。動作也不夠利落。在我擋住子彈的時候,其實他還有機會孤注一擲,那就是迅速站起身換個角度射擊。可是他卻逃了。這一逃,襲擊失敗不說,自己也註定會落入你們的包圍。像他這種死士,不應該逃跑,反正命就是這麼一條,正確的抉擇難道不該是殊死一搏,拼了命也要殺掉糰子嗎?所以我直覺上,覺得他這麼做反而像是在替誰掩飾。讓你們以為捉住了真兇,而實際上,魔鬼還在人間遊蕩,趁人不備,還會出手!」
這迴路副官服氣了:「柒柒姑娘分析的有道理。」
宮爵又冷冷補充:「背影七八成相似做不了准。方才宮霆已經仔細看過s國代表團的位置,那裏面沒有他熟悉的人。你再回去審。」
說着,聲調入骨地森寒了幾分:「可以允許你們,用點非常規的手段。」
對敵人,不必仁慈!
然而……
路副官懊惱地垂頭:「首長,晚了……那人太不中用,剛才審訊到一半就招了,招完了就受不住……自己咬舌自盡了……」
宮爵瞳孔危險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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