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宮爵你幹嘛?」
「老子在干啊!」
「宮爵,不是……嗯,我是說現在已經是白天了,啊——!做,做這個事不好……」
「不是說要安慰老子麼?女人!」
「可我沒說用這種方式……在摺疊行軍床上,嗯啊……做這個,這算怎麼回事嘛……」
「就是摺疊床,才有意思!老子早就想這麼幹了!」
「不是……唔……爵……唔——!」
顧柒柒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了。
天旋地轉,摺疊床發出劇烈的搖晃聲,簡直讓她全程都在不停擔心,宮爵會把這個摺疊床給做塌了!
帝都的波雲詭譎、人心的複雜難測,甚至自身的劇毒難解,他都不想去理會,只想用力地、用心地、好好疼愛身下的這具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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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爵、顧柒柒和巫二三人,在寒北嶺戰場足足休息了三天,才啟程返回帝都。
巫二不停抱怨着營地條件簡陋,讓他做醫學試驗的地方都沒有,三天前就在催促兩人出發。
可宮爵呢,好像一點也不着急,成天就是和顧柒柒膩歪在營帳里。
問得煩了,就來一句「老子都不急,你急什麼!」
自從得知自己可能身中劇毒,宮爵反而淡定惡劣。
至少,他本性並不是狼,也不是天生就該狼化的,不是嗎?
只是中毒而已,這比他骨子裏留着野獸的血,要讓人樂觀得多好嘛?
所以,他急什麼呢?
蠢女人又在他身邊,他恨不得度日如年。
萬一回到帝都,她又要去做她的北宮王妃,還要去扶養她和北宮冥天的親生女兒,哪裏還有功夫搭理他?
這麼想着,宮爵恨不得一輩子和顧柒柒,在寒北嶺的營帳里,躺在簡陋的摺疊行軍床上,愛個沒完!
殊不知,宮爵這淡定態度,簡直讓巫二抓心撓肝,拼命猜測兩人藏在營帳里幹啥呢?
總不會是一起玩「跳一跳」、錄個「抖~音」啥的吧?
好不容易催着兩人啟程了,好死不死,他又八卦地問:「顧柒柒,你不是北宮冥天的王妃嘛?你和宮爵的奸 ̄情,回到帝都可怎麼辦?難道你要成為北宮家族歷史上第一位離婚的王妃?我估計北宮家族不會善罷干休的!」
顧柒柒裝沒聽見:「……」
掃興鬼!
宮爵臉色一沉:「你知道太多了,巫二,知道太多的人,最後一般沒有好下場。」
巫二:「……」
靠,威脅我!那你又知不知道,威脅本殿下的人沒藥吃!
一路鬱悶,反正和這兩人鬥嘴,巫二就沒有勝利過。
好不容易,長途跋涉終於到了帝都城外!
宮爵深吸一口氣,頓住腳步。
顧柒柒爺跟着停下來,她很明白,宮爵現在擔憂的是什麼。
一進城,恐怕迎接他的,就是軍事法庭的抓捕!
更可怕的,是帝都城的老百姓,恐怕已經被當權者洗腦了,認為他是個野獸,是個殺人狂,還敢回來?
恐怕吃瓜群眾要組隊,拎着臭雞蛋和西瓜皮,準備夾道「歡迎」這位前統帥……他們比大部隊遲到了三天,這三天內,誰知道反對派要怎麼準備?怎麼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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