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夜學院的外援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好當。
首先原則上你必須要是葉夜學院的在校學生,同時事先擁有和隊長的交流與三大社團之一簽署的外援資格證明。
三殿下的上場並沒有誰說過什麼,因為她本身就是夏末友人隊的唯一替補,只是因為對空間神術的限制所以一直雪藏罷了。
但是慶曆四年春不然。
他是四年前的葉夜學生,哪怕是前學生自治會會長,但是光從非現任學生這一點上,他便沒有資格參賽。
然而事情皆有例外。
他拿出了一張自己簽署的會長級同意書,解決了非葉夜學院學生的參賽資格問題。
但是因為身份的敏感性,葉夜學院的高層是不會允許他在此時光明正大地現身。
可恰恰是因為他敏感的身份,讓他可以同這個學院做許多交易。
正如此時林夕院長對他的默許。
如果這還不夠,那麼他身邊現身的兵器則是他的最後一塊籌碼。
絕對的以力破巧,即使是葉夜學院,也攔不住他和那件兵器的聯手,所以他說出的任何話,作出的任何事情,這個學院都必須要給予相當高的尊敬。
他先在法理意義上解決了自己的參賽問題,給了葉夜學院足夠的台階下。
而另一方面,又在博弈的角度,給了葉夜學院足夠的壓力讓他們找不到拒絕自己的理由。
所以這樣一件初看起來很簡單,但是操作起來很麻煩的事情,在外人看來他輕而易舉的辦成了。
至於阡陌,他反而更加特殊。
因為他隱瞞了自己的身份,所以他的上場,介乎葉夜學院的一念之間。
因為他與葛青二人的交情,再加上傲雪華的關係可以輕易獲得的葬雪社同意書,他唯一的阻力便是學院的態度。
或者說,是他所隱藏的身份給學院帶來的收益與損害在天平上衡量之後的結果。
不過事實上,學院對他的態度是無聲的承認。
……
……
「人到齊了吧?」依碧拈起一枚白色的棋子放下棋盤,像是和對面的人說話,但更多接近於自言自語。
對面無言,只是一枚黑色的旗子緩緩落入盤中。
依碧看着盤中糾纏的局勢,不由低低笑出聲來,然後望了望北方的天空。
「鮮花着錦,烈火烹油,看似大好之局。」
她這樣笑着一指點中天元。
這是一步似乎毫不相干的閒棋,但是隨着這一子的點下,黑子糾纏的大龍依然被全然截斷,只餘下束手被宰割的命運。
「能在這裏下棋還真是好運氣。」
慢慢悠悠的男聲響起:「哪怕棋手涉局,也不如棋局外的旁觀者輕鬆寫意。」
「不是嗎?」
……
……
守門員,隨着三殿下的離去,守門員自然被平靜出現的星曦頂上。
本來因為慶曆四年春與阡陌的出現,夏末友人隊還需要替換兩名隊員,但是很遺憾,不知道什麼時候,或許就是在三殿下獨自守門的時候,七夏與周晹學長已經悄然離開,似乎七夏學長已經從自己的渠道中得到消息,所以拉着周晹為他們騰出了位置。
依然九對九,但是局勢已然天壤之別。
「兩年之後,很高興還可以並肩作戰一次。」阡陌望向前方的水面,淡淡說道。
「同感,不過兩年來,我已然強大許多,但你似乎還在原地。」慶曆四年春沒有絲毫調笑的意味。
「沒有合適的突破契機罷了。」阡陌輕描淡寫地撇過:「況且一直以來也沒有突破的必要。」
「那我只好在前面默默地等你了。」慶曆四年春如是說道,然後看向了葉青:「今天的局你此時看明白了吧。」
「很遺憾我每次都是最後才明白的那個人。」葉青嘆了口氣,幽幽說道。
「很多人給過你暗示,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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