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牧心滿意足了。
除了一大堆的欠條魂牌,許牧還收穫了女神的一個香吻,外帶一個不勝嬌羞的白眼!
不得不說,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動力,踏入陣山之後的許牧,幹活都十分的帶感,之前的鬱悶之氣,一掃而空。
他祖母的。
陣山的陣法再多,又如何?
神虛女王這個大BOSS再吊,又如何?
咱反正玩的起,連小姐姐都收了,這一切都值了!
許牧化身愚公,開始埋頭挖山。
陣山中的陣法,呈現明顯的越深越強型,一路破解下來,饒是許牧都是一陣頭大,讓許牧頗為無奈的是,他還不敢暴力破解,只能小心翼翼賣力鑽研,搞透了之後才去破解。
就這樣,一年的時間,過去了。
這麼長的時間,許牧收穫,倒也是挺大的。
破解陣法的過程,其實對許牧而言,也是一個融會貫通的過程,之前接受到的丹神器神的傳承,各種丹紋器紋與陣法的紋路互相契合,使得許牧的陣道造詣,開始突飛猛進。
現在的許牧,再看陣法,看到的,已經不是陣法,而是一道道清晰而明確的紋路,抽絲剝繭,便能一眼找到陣法的薄弱之處。
也就在這一天。
當許牧從剛剛破解的陣法中,走出來的時候,眼前再沒有了陣法的痕跡,更像是一個特殊的空間。
而看到空間中的一幕,許牧的眼睛瞬間就直了!
不由自主的瞪大了!
能讓許牧這般失態,可見空間中的一幕,衝擊力那是巨大的。
入目所見,那是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人!
衣衫襤褸,都是很客氣的說了,女人的身上也只有肚兜和褻褲可以毫無保留的遮住三點,其餘的都是破破爛爛的,春光乍泄!
女人很慘,閉着眼睛,嬌媚的容顏,絲毫不輸於李飛雪,在她的小腹處,一把刀柄都碎了一半的黑劍牢牢的釘着女人,固鎖虛空。
空間不大,卻充滿着一種特殊的寒意,許牧的腳步立刻本能的停下,警惕起來,看似他的身前沒有什麼東西,但是,許牧能感受到,自己若是再往前走一步,就會受到滅頂之災。
「娘的,這就是神虛女王?這混的也太慘了吧?這是真要腎虛了!」
許牧瞅着女人,上下打量着。
半響,女人沒有要甦醒的意思,許牧頓時輕咳一聲,宣示了自己的存在。
嗡。
下一刻,直插女人小腹的黑劍,驀然間顫動起來,與此同時,一道道黑色的紋路仿佛一把把小刺,開始在女子的皮膚之間遊走起來,看的許牧頭皮發麻。
因為女人開始流血了。
不過這女人的肉身也不知啥做的,黑劍所造成的傷口,幾乎剛剛出現,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那殷紅的血液也似乎從未出現過一般。
驀然間。
女子睜開了眼睛。
「金眼?」
許牧嘀咕一聲。
女子的眼睛,散發着黃金之光,不顯俗氣只顯神秘。
「你是誰?」
女子看了許牧一會,冷漠的開口。
許牧笑的很是賤兮兮,「女王大人,我是來騎你的,呸呸,救你的騎士王啊!」
女子面無表情,「你一個連不朽都不是的小傢伙,怎麼穿過重重天陣的?」
許牧拍着胸口笑道,「女王大人,別的咱不說,陣法對我而言,如土雞瓦狗,任何陣法都阻攔不住我騎士王的腳步!」
女子的表情似笑非笑起來,打量了許牧一眼,淡聲道,「我能感覺到,你沒撒謊!」
哦?這都能感覺到,這麼吊?讀心術麼?
許牧警惕起來。
女子驀然柔聲道,「不要害怕,乖…」
一瞬間。
許牧感覺到,自己的腦子都似乎迷糊了,懵懵懂懂的仿佛陷入到了什麼東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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