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東市慈善藝術拍賣會到了下午時候才進入到了高潮期。
第一批拿出來拍賣的是一些收藏家或者藝術家捐獻出來的作品。
應該說絕大部分的人還是非常有愛心的,第一批拿出來拍賣的作品竟然無一流拍,全部成交。
而在拍賣會的另一個角落裏,朱晉岩有些心不在焉。
「晉岩,不用太擔心。」身為青年畫家裏的佼佼者,最近兩年身價水漲船高的曹念公卻顯得非常淡定:「我們都已經做好準備了,而且你為了這次下了很大的功夫。」
朱晉岩笑了一下。
是啊,自己為了這次可真是下了絕大的功夫。
他一定要再次把夏木軒、譚睿孫和曹念公這三個人的名氣拉到一個很高的高度,甚至在某種程度上能夠比擬當初的「北山南峰」!
因為他需要他們!
而這次的慈善藝術品拍賣會就給了他這麼一個絕好的機會。
還有什麼是能夠比打敗「北山南峰」後人更加理想的局面呢?
「晉岩。」似乎是要給朱晉岩鼓氣,曹念公繼續說道:「陳家的子女陳鋒陳蘭,我看過他們的作品,努力有餘,靈氣不足,譚睿孫的作品卻已經達到了一個新的境地,所以這一陣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不過,范一峰兒子之前我們從來沒有聽過這個人啊?」
的確,范一峰雖然名滿大江南北,但不管是他的孩子還是他的學生,卻從來沒有一個拔尖的。
甚至於范寶路在國內畫壇根本聞所未聞。
「我們家認識范寶路很久了。」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朱晉岩很是有一些不屑:「他只是一個賭鬼而已,痴迷於麻將,還拿過什麼全國麻將比賽的冠軍。」
「那要論打麻將我們可不是他的對手了。」曹念公笑了起來:「一個人如果把過多的精力放在別的地方,那麼這個人不足為慮。晉岩,你知道草木軒為了練好自己的書法,每天要耗費多少時間嗎?一天裏絕大部分的時間,他都沉浸在了對藝術的追求中。」
朱晉岩明白他的意思。
尤其麻將是個非常容易消耗時間的愛好。太喜歡麻將的人,往往在別的方面無法取得多大的突破。
偏偏范寶路對於麻將的喜好已經幾乎要走火入魔了。
那唯一擔心的只有一個人了:
雷歡喜!
「雷歡喜的作品我仔細研究過。」說到雷歡喜這個人的時候,曹念公還是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他畫的那副八龍圖飄逸靈動,將龍的神態精髓完全畫了出來。僅僅從畫龍上來說。我可以負責任的承認,他簡直就是一個傑出的天才。」
「那和你這個天才相比呢?」朱晉岩似乎聽出了一些什麼:「兩個天才的對決嗎?」
「可以這麼說。」曹念公一絲一毫也都沒有掩飾:「不過他的那副八龍圖上,我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他拿出了手機,裏面是一副當初雷歡喜畫的八龍圖的照片,他將照片方法:
「你看。八條龍畫的栩栩如生,就好像是活的一般,如果僅僅從畫龍上來說,我可以說沒有人能夠勝過他。但是你注意到一點沒有?這張圖上幾乎只有龍,而幾乎沒有其它的景物。僅僅有的這幾片雲彩。」
朱晉岩湊了過去,仔細看了一會也沒有發現什麼。
「這幾片雲彩外行看起來還算過得去,但是。」曹念公笑了一下:「但是從內行的眼光來看,和這八條龍相比手法和畫工簡直只能用拙劣來形容了!」
朱晉岩的眼睛亮了:「你的意思是說雷歡喜只會畫龍?」
「準確的說他畫龍的水平天下無雙,但除了龍以外他的畫工只不過是第三流的!」曹念公非常確定的回答道。
其實他還是想多了。
雷歡喜何止是畫其它的?
我們的歡喜其實對畫畫一竅不通。
那副八龍圖靠的完全就是小胖和他進行心靈交流後,殘存下來的記憶碎片。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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