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雲揚心下登時一凜,上前一步,哈哈笑道:「賭場賭場,最歡迎的自然就是賭客。這位……恩,兄台既然想要耍耍,地主肯定是無限歡迎的。」
言語間似有意似無意的向着水無音打了一個眼色。
水無音會意的道:「不知道兄台想要玩什麼?可有偏好的賭法麼?」
從雲揚的乍然介入,尤其是那道意味不明的眼色中,水無音立即意識到到眼前這個人,恐怕別有來歷,至少也得是很不簡單,頓時心中凜然。
能夠讓雲尊認定很不簡單是什麼人物?
「就玩骰子好了,勝負分明、立竿見影。」白衣人臉色不動,卻又冷淡道:「有件事須得事先言明;我身上只有五十兩銀子。」
五十兩銀子……
白衣人突兀一語,反而令雲揚心底生出一份明悟,悠悠道:「千金不算多,一文亦不少,有賭便未為輸,水老闆且帶這位兄台,去秋雲山那張桌子,雲某祝兄台兩袖金風,滿載而歸。」
那桌上,秋雲山正在做莊,大呼小叫,興奮得滿臉潮紅,不時地哈哈大笑,四下里儘是一群將軍罵罵咧咧……想必秋公子這會是贏了不少、手氣旺盛。
水無音帶了那白衣人過去,直接開口就是一句話:「秋公子,這位乃是雲老大的朋友,來你這邊玩兩手。」
秋雲山哈哈大笑:「讓老大放心,老大的朋友,就是我秋雲山的親兄弟!」
水無音點點頭,更無多言,徑自轉身去了。
彼此接觸時間雖然短暫,甚至都沒有來得及說話,但水無音是何等樣人,早已看出對秋雲山等人而言,自己出面說話估計還不如放屁,唯有直接搬出雲揚的名字,才能將事情辦得妥帖順利。
雲揚和水無音分開兩邊,都在來回查看輸贏,他們兩個亦是整個賭廳中僅有沒有參與進去的兩人。
大抵半晌之後,由冬天冷坐莊支持的那張賭枱,喧鬧極甚,此起彼伏的喊叫的幾乎將房頂也都掀起來。
卻聽得數十人聲嘶力竭連聲呼喝:「小!小!小!哈哈哈哈哈……」
「我日他個咕嘰咕嘰的!啊啊啊啊……」坐莊的冬天冷則是惱怒大叫,污言穢語層出不窮:「他麼的,一幫丘八,居然能夠贏老子的錢!他麼他麼他真他麼啊……」
一干將軍毫不示弱:「鳥毛個屁!現在可是在賭桌上,就算是皇帝的錢咱們也敢贏,他麼的,你快些開,要是不夠本錢坐莊就趕緊滾下來,讓老子來推兩鋪!」
冬天冷哇哇大叫:「本錢不夠?今天老子定要你們都輸得脫了褲子出去!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雲揚在外圍大叫:「冬天冷,我可告訴你,這些傢伙若是還有一個留着褲子出門,你他麼的就趁早跟我滾回家去吧!我給你的任務,明碼標價,就是要將他們徹底贏乾淨,連一條內褲都不許剩!」
冬天冷嗷嗷大叫:「老大放心吧,我一定草死他們!」
一干將軍亦在哈哈怪笑:「就你一個人居然也敢這般大言不慚,看哥幾個活活的輪死你!」
「再來!」秋公子一大把銀票拍在桌上,臉紅脖子粗:「老子別得沒有,就是有的是錢!」
那麼厚厚的一疊銀票,起碼也得有四五十張,而且上面最低面額的銀票,也是一萬兩。
如此雄厚的賭本一出,登時引爆了新一輪的高潮!
充斥着各種怪叫聲中的賭局再次開始。
雲揚與水無音轉了一圈,眼見這幫傢伙每個人都是賭得聲嘶力竭,極為投入,就走到了一邊,聚在一處。
「如何?」
雲揚問。
「那白衣人只看不賭,迄今為止已經連續看了十幾局,還沒有出過手。」水無音道:「此人要麼是另有所圖,要麼就是一個老手,我比較傾向於後者。」
雲揚並未明白的問;但水無音明白的知道,他問的是誰,問的是什麼事。
「為什麼有此判斷?」雲揚道。
「相信雲尊能夠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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