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西咯咯笑了起來。
不管以後是什麼樣子的,只要他還愛她,就夠了。
「好了,我要去吃飯了。有時間再打電話。」
「恩!要小心,不要受傷了。」權少卿擔心道。
好在顧小西並沒有把這次受傷的事情告訴他,同時也交代過其它人,大家都不會亂說。
兩人依依不捨的掛掉電話。
顧小西坐在窗台前,望着外面寬闊的草坪,烈日下就連樹葉也被曬的無精打采。
她目光不由地變得幽深。
維和的日子並不好過。
就在這時候,夜白端着午餐進門。
「坐在窗台前幹嘛,今天太陽好毒。好在這醫院還算是人性,還有個空調。」夜白邊說邊把早晨端到顧小西面前。
顧小西看了眼盤子裏的飯菜,沒什麼胃口,「最近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沒有!這邊都很安靜。你趕快吃飯,趁着現在空閒,把身體養好。」夜白交代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好着。這些傷對於我來說,並無大礙。」
「不管怎樣,還是要吃點兒飯。這裏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戰爭。」夜白看向窗外,嘆了口氣。
「恩!」顧小西猶如嚼蠟一般吃着飯。
中午過去,午後要涼爽很多,顧小西給雲梟治療了腿傷。
之後,兩人一起出了小診所,走在基地的小路上。
「據統計,這次有八人犧牲。並且都是z部的老兵。僅僅是一次任務就犧牲這麼多人,以後真不敢想。」雲梟看着落下去的夕陽,心情很沉重。
「……」顧小西抿緊唇,沒再多言,只是看向不遠處的山。
遠處的山頭,樹木稀疏,樹葉落日下,泛着嫣紅的色彩,天邊被霞光照得五光十色。
當初離開的時候,她還信誓旦旦的給權少卿保證,要把大家全都安全的帶回去。
現在帶他們回去,也只能是一盒骨灰。
如今她還能說什麼……
「你們兩個好這麼快?都能出來上散步了?」邵長峰不知道從哪采了一把野花,笑眯眯的走上前。
雲梟瞄了一眼他手中的話,嘖嘖搖頭,「你一個大男人,拿着花做什麼?」
「男人就不能採花?」邵長峰看向顧小西,把手中的花丟到她懷裏,笑呵呵道:「師父,這裏買不到花。我也只能悄悄的在院牆外摘了些,送給你。祝您早點兒康復。」
「徒弟,這學會獻殷勤了!你是不是有事要找我?」顧小西拿着花,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挺香。還是華夏沒有的品種。
邵長峰立即伸手撓撓頭,尷尬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一點點關於練功上的事情。我那第三卷,還有些地方看不懂。你有時間教教我。」
顧小西輕笑,她就知道,這傢伙就打得有主意。
「不過我可告訴你,在這兒練的效果不怎樣,但是,你也不能鬆懈……」顧小西下午把邵長峰不懂的講給他聽。
就這樣,日子又平靜的過了四五天,顧小西和雲梟的傷也快好了。
自從到了東夏,天氣和各方面的原因,部的那些人也沒時間找他們麻煩。
顯然,太平了幾天,那些人就閒不住了。
杜若和趙子龍在宿舍因為一件小事打架。
本來兩人在飛機上結仇,如今更是水火不容,竟然偏偏分在一個宿舍。
兩人打一架也沒什麼,偏偏把部的隊長車俊清的寶貝手錶給踩碎了。
因為車俊清不知道誰踩壞的,只是本能的認為是趙子龍。
頓時,引起一個宿舍的男兵不和,z部和部雙方的人就動起手了。
最後,趙子龍,杜若,車俊清三人都被抬進了醫院。
一個斷了肋骨,一個傷了膝蓋骨,還有一個傷了手指,可以說都是很重要的傷。
顧小西聽後,覺得頭痛。
這就是外有內憂外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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