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出來就是逛逛,那病患怎麼就那麼巧就讓老爺子給碰上了?有醫院,人家不會去醫院看病啊,又不像他們鄉下那樣,看個病費勁。
不過這次狗剩又想錯了,聶啟賀不僅找到了一個患者,而且還不費吹灰之力,人家就去吃了一碗豆腐腦,就跟患者家屬搭上話了。
聶啟賀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這看人的眼力還是有的,有個老太太出來買豆漿和油條,可是看着臉色可不太好,老爺子順嘴就說了那麼一句,畢竟年紀大了,要注意身體。
這老太太一聽聶啟賀的話,在排隊的時候就跟他倒苦水了,兒子生病了,去醫院也看了,藥也吃了,可是不見效啊,大夫沒少看,可是這病卻越來越重了。
「他大哥,你說我能不上火嗎,孩子得這個病,連飯都吃不下了,我這才出來買點他喜歡吃的豆腐腦。」
聶啟賀一聽有戲啊「大妹子,你兒子的病,說不準我能給瞧好了,我跟你說吧,我就是個大夫,你跟我說說,孩子都是啥狀況?」
聽完老太太的敘述,聶啟賀心裏有數了,「要不這樣,我吃完了,咱們一起,我給你兒子瞧瞧,能瞧好了更好,不好,你也沒啥損失是?」
老太太巴不得呢,他們現在是走投無路了,有人敢說能瞧好了,她是來着不拒。
聶啟賀帶着狗剩去了老太太家,一進大院,老爺子心裏明白了,看來這老太太家裏也是有背景的,這明顯是政府機關大院家屬才能住的。
進屋瞧了患者的情況,連狗剩看了都想閉上眼睛,觸目驚心啊。
男人渾善上下全都是水泡,密密麻麻的,連他自己都不自覺的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尤其是因為癢的緣故已經撓額血肉模糊了。
老太太邊流淚邊跟聶啟賀說道:「老大哥,我兒子可遭大罪了,你說這也不好啊,撓破了就更不容易好,一層層的起啊,這層消了,下面還出來一層,孩子癢的實在是承受不住了,你老可一定幫着想想辦法,我給磕頭了——」
聶啟賀一把拉起了老太太「大妹子,你這是幹啥,治病救人,這是我的本分,你可別這樣啊,這不是折我壽嘛。」
炕上躺着的中年人,看到母親這樣,他也跟着流淚「媽,你別這樣,你這樣,我這心裏也不好受啊,大夫,你老給我看看,我這究竟是啥病啊,怎麼吃藥打針都不好,說是起疹子,可是病也不好啊。
你說我這班都沒法上了,總不能在女同志面前脫衣服吧,那不是耍流氓嗎?
媳婦怕我這病傳染給孩子,帶孩子回娘家了,你說我這病鬧的,連家都快保不住了。我求求你老,幫我看看吧——」
病沒得在自己的身上永遠無法體會生病的人究竟是一種什麼心情。
老爺子先拿出伊靈配好的藥膏「年輕人,來,先給你擦擦,止止癢,至於你這病,得泡藥浴,另外還得喝湯藥,我現在就給你開方子,大妹子,你給孩子擦藥膏。」
還別說,伊靈配的藥膏擦到身上,那奇癢無比的感覺消失了,渾身有種冰涼冰涼的感覺,男人也不躺了,直接就坐了起來。
那種驚喜的表情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媽,我好了,一點都不癢了。」
聶啟賀搖搖頭「年輕人,藥膏只是暫時緩解你身體狀況,治標不治本,大妹子,你趕緊去按照我的藥方去抓藥去,回來,我指導你怎麼熬藥。」
老太太現在對聶啟賀信服了,之前也是將信將疑,沒辦法,家裏有個病人,患者家屬的心情可以理解,看兒子現在這情況,那明顯就是好轉啊,看來這老大夫是有一手。
抓過藥方就往外跑「大夫,你在家裏陪我兒子坐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
聶啟賀跟年輕人倆個沒是閒聊,得知聶啟賀是陪着孫女過來替村里找工程乾的,男人脫口而出。
「找我啊,我就在城建局啊,這些工程什麼的,我都經手,老爺子,要不這樣,回頭,讓你孫女過來找我,我給她介紹幾個工程乾乾,反正讓別人干也是干,正好咱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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