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去看看。」岑念念再也平靜不下來,語氣有些急切,從秋敏手裏抽出自己的手,打開車門迅速下了車。
「念念!念念!」身後是秋敏的呼喊,秋敏下車去追她。
岑念念顧不得許多,很快衝破包圍圈跑到車隊前方。
外面圍着的士兵一時不察,竟就這麼被她沖了出去。
「都還愣着幹什麼?快去追啊。」秋敏對着愣住的士兵開口。
有幾個回了神的士兵追了過去,其餘的人縮小包圍圈護着秋敏。
地上倒着一個人,因為疼痛有些抽搐,手掌用力捂着腿,可那血止不住地從指縫間往外淌,一個穿着墨綠色旗袍的女子坐在地上半抱着他,一邊哭一邊顫抖着手用手絹給他捂着傷口。
旁邊是一群士兵圍着,褚昌柏就站在他們前面,右手握着的那隻手槍還冒着氣,面色陰沉,眼裏是止不住的殺意。
看到這幅場景,岑念念的臉一下子就白了,就那麼愣愣地站在那裏。
「二夫人!」林策最先看到岑念念,開口叫她。
聽到林策的話,褚昌柏側過臉看向岑念念,眼神冷酷嗜血,仿佛是在看一個死物。
在這樣駭人的目光注視下,岑念念心裏對褚昌柏的畏懼瞬間湧上,手指竟有些微微發抖。
看着岑念念一副怕極了的樣子,褚昌柏回過神,收斂了殺氣,眉頭一蹙,有些不滿的說着:「怎麼出來了?」語氣卻溫和了許多。
岑念念動了動嘴唇,發現自己因為驚嚇竟然說不出話來。
褚昌柏走向岑念念,脫下大衣給她披上。車裏車外的氣溫有差異,岑念念穿的不厚,此時才發現自己有些冷。
看着岑念念蒼白不安的小臉,褚昌柏知道她是被自己嚇到了,卻是避重就輕地數落她:「知道外面冷,還不加件衣服就出來。」
「我忘了。」岑念念回過神,順着他的話說道。
畢竟被自己的女人懼怕,還是這麼多人面前,褚昌柏一定是極為不悅的。
「這是怎麼回事?」平復下心情,岑念念開口問着。
「念念,念念,我是你大伯母啊,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地上的女人抬起頭,露出了整個臉,是蘇月容。
岑念念看向那個男人,赫然就是大伯父岑平安。岑平安此時的樣子極為狼狽,可是看向岑念念的目光卻是極為厭惡的。
褚昌柏看着他們,眼神涼薄,對着這樣的目光,蘇月容心底一顫,竟是哭不出聲。
「我父母雙亡,不記得有別的親人,夫人可不要亂攀親。」聽着蘇月容的控訴,看着她眼底的怨恨,岑念念平靜地說着。
「念念,你這是連祖宗都不認了啊!你這樣怎麼對得起平英弟啊!怎麼對得起岑家列祖列宗啊!你這是要遭天譴的啊!」
蘇月容不死心,這趟出來不能白白吃這麼大的虧,起碼要抹黑這岑念念,這些大家族最看重的不就是名聲嗎?她就不信,岑念念背了這麼個名聲,褚家還肯收她?
沒了褚家,岑念念一個孤女能怎麼立足?到時候還不是任他們拿捏。
一方是處於弱勢的長輩,另一方是被「煞神」褚二爺護着的年輕女子,兩方強弱一目了然。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何況這麼一對比,岑念念的平靜落在旁人眼中就是咄咄逼人。
周圍不明真相的群眾眼裏已經是對岑念念的不滿了,只是礙於褚昌柏的存在,敢怒不敢言,可心裏只覺得這女人能爬上褚二爺的床,想着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流言猛於虎,岑念念深知其中道理,看着周圍人不贊同的眼神和褚昌柏越來越冷的氣場,岑念念覺得這話柄她自然是不能留下。
而且,她不出手,這人以為她是死的不成?顛倒是非的功夫她可是比蘇月容強多了。
說的誰不會演一樣?要知道人生在世,全靠演技,論着裝可憐的小白花,岑念念自信能比蘇月容高出好幾個段位。
「平英?岑夫人說的可是我父親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s 3.974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