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一天要回岑氏本家,岑念念是第一次見岑家的長輩,喜悅中又有些緊張,就起了個大早,開始認真地挑衣服。
屋子裏的大床上攤滿了各色各樣的衣服,岑念念選來選去都不滿意。
選了大半個時辰還定不下來,最後還是一旁等着的褚昌柏看不下去,威脅她再墨跡就別想去岑家了,這才作出了決斷。
岑念念選了一件青色的襖裙,端莊大方,雖是沉靜的顏色,但上面繡着五彩的蝴蝶,添了幾分活潑的氣息。
平時在褚府,她還是最喜歡穿襖裙,上衣下裙,又是寬鬆典雅的款式。
旗袍雖然好看,可是走路不方便,天涼又不保暖,不過褚昌柏特意囑咐過秋敏襖裙多給她準備些,因為遮的嚴實。
雖是回岑家,可大伯家還有一個女兒呢,爺爺是家主,她是大房的一脈,必須要得體,不能丟了父親和爺爺的臉。
岑念念端的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倒是比往日多了幾份沉靜秀氣,分得清場合,端的住身份,秋敏覺得這孩子做褚家二夫人是再適合不過了。
岑念念是被褚昌柏親自送着去岑家的,林策和白海棠隨行,又有一大隊近衛兵跟着,林林總總加起來上百個人。
岑念念在心裏嘆氣,就這陣仗,她想要逃跑不異於痴人說夢。
車隊很快就到了岑家,是岑家家主岑念念的爺爺岑秉賦親自在大門口迎接。
林策打開車門,褚昌柏下了車,岑念念是被褚昌柏護着出了車的。
雖是八月中旬,但算陽曆已經是十月了,天氣還是有些涼的,褚昌柏從白海棠手裏接過披風,給岑念念披上,也遮住了她露在外面的一小節白皙的手臂。
褚昌柏的舉動全落在岑家人眼裏,岑念念不以為意,覺得更像是在示威,表現出對她的在意,讓岑家人不敢動她,畢竟,利益所致,不會是所有人都歡迎她回來的。
這個男人對於想達到的目的總是不擇手段,心機深得都能裝得下十座紫禁城了,對比對比戰鬥力,簡直自己就像是個傻白甜。
岑家家主想要和褚昌柏客氣地寒暄一會,褚昌柏像是心情極好的樣子,竟然也沒有不耐煩,倒是讓岑念念吃驚了。
將他們迎進岑家,褚昌柏只說了接岑念念的日期,又看了給岑念念安排的房間,沒有呆多久就離開了。
臨走前褚昌柏將岑念念叫到一旁,語氣里有種說不出的情愫:「好好呆着,我讓海棠陪你,要是想回,就告訴我。」
「我知道了。」岑念念回答地乖巧,反正他都要走了,何必惹他不快。
褚昌柏眸子暗了暗,眼神奇怪,卻再沒說什麼就走了。
岑念念有些摸不着頭腦,但也沒有多想。
岑家人對岑念念倒是敬畏多於親近,岑念念認為大概是褚昌柏留下的那些人太兇了吧。
趴在窗邊,看着窗外站着一排端端正正不苟言笑的墨藍色身影,將她住的小樓圍得嚴嚴實實。
岑念念有些頭疼,她以為褚昌柏只是讓海棠看着她,沒想到居然留了一半的人在這裏,她門外有,岑家大門外也有,這是有多怕她會跑?
岑念念覺得這樣可不好,不利於她和岑家人交流,不知道是為什麼,岑家人都是繞着她走的,連大伯家的小女兒和兒子兒媳也是一樣。
有人對她會不友好,這在岑念念意料中,畢竟她已經知道自己可是會威脅其中幾個人的地位和利益的。
已經兩天了,除了爺爺找她聊過幾次,其他的人不說交流感情,都沒有人出來懟她一下。
倒不是岑念念沒事找事,可明明她都看到那幾個人眼中遮不住的敵意和不屑了,就是不當她面說什麼,像是商量好了的,岑念念覺得有些奇怪。
這岑家的街坊四鄰都知道岑家失散多年的孫女回來了,還靠上了褚家二爺,沒看到那岑家門口站着的兵,那都是褚二爺身邊的近衛兵,這可見岑家這位在二爺心裏地位不一般。
岑家人並未受這些流言影響,因為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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