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褚二爺的這個方法還是很有效的,之後岑姑娘果然不再惦記這事。
不過,因為太累,所以岑念念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的大中午,也就成功錯過了早飯和早上要抄寫的經書。
「褚昌柏,你故意的是不是?」岑念念起床,發現已經是正午了。
此時明晃晃的大太陽普照着大地,床上的岑念念又累又餓又困,內心還有點小煩躁,再對上褚昌柏那張雲淡風輕的臉,岑念念看得心頭就是一陣火,這脾氣就更加收不住了:「都中午了,我一早上的經書都沒抄,整整一個早上的!」
「不就是一個早上的,下午你加把勁多寫會不就好了。」不同於岑念念的精神萎靡,褚昌柏饜足之後就是心滿意足,還有心情哄着她。
「你不懂,作為一個強迫症,錯過了日常規律的那種痛苦是難以言喻的,我心裏特別不舒服,我不管,反正我現在就是不樂意。」
岑念念覺得這兩天她有點小暴躁,不知道是褚二爺對着她脾氣變好了,還是她恃寵而驕變得囂張了,反正她現在對着他還敢發火了。
「那你要怎麼才樂意?」褚昌柏看着床上一臉不滿的小丫頭,她發起火來就和只炸了毛的小野貓一樣。
褚昌柏眼裏的笑意不住地往外溢,他居然覺得這樣的小妮子還可愛得緊,和大橘一樣,明明沒什麼威力還一本正經,也可能是他最近太寵她了點,這以後指不定都要爬他頭上作威作福了。
「那你就答應了昨天的事情,反正我不想這麼快結婚。」岑念念睡醒了,依舊惦記着這事。
「行,我答應了,現在可以起床了吧。」褚昌柏無奈地說着。
「不許反悔!」岑念念還要謹慎地再確認一遍,畢竟褚昌柏這人雖然守信用,可是也很會鑽空子,和她玩個文字圈套什麼的,她還真沒辦法。
「不過這事最多拖到明年,你到時候必須給我心甘情願的嫁過來,不許再出什麼么蛾子,聽到沒有?」褚昌柏也給了她期限,總不能就這樣任她拖着。反正今年也確實沒時間,到了明年,就由不得她了,綁着也要結了婚。
「可以。」岑念念從善如流地應下來,反正明年啊,大概她就跑到天涯海角了,褚昌柏還不一定找的到呢,算起來還有二十天就能脫身了,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兩個人都達到了目的,之後的幾天裏相處的也還不錯,雖說是同床異夢,可是倒也相安無事。
岑念念狗腿地伺候了他幾天,褚昌柏心滿意足,一拖再拖,最後在別院呆了整整十天,才回了褚家。
終於等到送走他的那一天,岑念念鬆了一口氣,看着車隊消失在山路上,她麻溜地跑回花間堂,從妝匣最底下的小盒子裏翻出藥丸,趕緊摸了兩顆和着溫水吞了下去。
上一顆藥的藥效早就過了,奈何褚昌柏每天和她形影不離,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岑念念自認為還沒有那個膽子敢偷偷翻藥吃,她想着晚了兩天應該沒多大關係,而且她還特意多吃了一個增加藥效呢。
不過,這藥好像有點甜,可是沒有糖衣啊,之前倒沒有發現,或許是以前只吃一顆,可能只有吃兩顆了才能感覺出來吧。
畢竟是海紀給的藥,岑念念還是很放心的,這不都長得一模一樣嗎,肯定是她多心了。
褚昌柏走了之後,岑念念就開始進入了掰着手指頭算跑路時間的狀態,只要十天,就是地獄進天堂,從華麗的牢籠到自由的藍天,這差距不可謂不大。
還有三天的時候,岑念念就已經抄完了經書,然而她依舊不動聲色地每天跑去普寧寺,和海紀再三確認時間地點人物,以此告訴自己這不是夢。
岑念念懷着忐忑而激動的心情,終於熬到了跑路的前一天,褚昌柏提前告訴她說沒有時間接她,岑念念表面淡定內心狂喜。
這一天提前支開了春英春喜她們,先把小藥丸翻出來偷偷揣在小手包里,又找了身最適合跑路的衣服,還記得給身上裝了點零錢,除了之前安魂用的瑪瑙手釧和用慣了的半隻口紅半瓶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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