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又如何,沒聽到又如何,呵呵,你覺得我會把這點傳聞放在心上嗎?「顧曉雯朝厲墨竹露出一笑,不過這笑容極具嘲諷的色彩。
她從來都不會懼怕這些對她而言無所謂的言論,她所在乎的只是她看重的人對她的態度,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剛剛的表現無疑是讓她失望了。
不,她所看重的人很少,只有她的血親之人還有她所認定的朋友,而厲墨竹並不在其中,她為什麼要在乎這個男人對她的態度呢。
疏離她不就是為了把他自己隔離在外嗎?怕上面的人聽到風聲,對他的影響不好,他不想趟這趟渾水。那她就成全他,從此以後,他和她就只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
可是我們的厲少將還在小心地觀察女孩,生怕他的話傷害了女孩兒的玻璃心,一點兒都沒察覺到他的女孩兒已經對他失望了。
「厲少將,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顧曉雯見厲墨竹只是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也不回答她的話,她不想再在待在這裏被別人嫌棄了,既然自己妨礙了他就離他遠點兒就好。
厲墨竹也想不通到底發生了生麼,既然雯寶不在乎那些傳聞,她為什麼又心情這麼差,如果他沒看錯的話,他在她的眼裏看到的厭惡。
以前他纏她纏得很緊,總是在她不情不願的時候親她吻她,他在她的眼裏看到也是羞澀最多就是不耐煩,卻從沒看到過她對自己陌生的甚至是厭惡的神情。
厲墨竹驟然心跳一停,他覺得如果現在放任顧曉雯出去的話,以後可能他和她就連陌生人都不如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就有這種感覺。他急匆匆地站起來,想要拉住他的丫頭,可是太急了,不小心就撞到了桌角,這一撞可不輕。
他忍着痛意,大手攥住他的女孩兒纖細雪白的手腕,還苦笑着說:「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來我的辦公室找我,你來有什麼事兒嗎?」他痛得直皺眉,身子也根本站不起來了,只好扶着牆壁站着。
顧曉雯感官何其敏銳,早就發現了厲墨竹的身體好像有了異樣,還死撐着。可是她還是壓不下心中的怒意,看到厲墨竹對自己的不歡迎說不難受是假的,這老男人變臉就變得這麼快,一旦自己給他抹了黑,是不是他可以隨時拋棄自己,那些什麼甜言蜜語都可以拋到腦後。
她想起這男人說過的,要把自己的心自己的命都給她,還口口聲聲地喊着她雯寶,搞得自己就真的是他捧在手心的寶一樣。
顧曉雯想起這些,她也搞不懂為什麼自己不經意之間對厲墨竹越來越在意,現在抽出來也好,她冷冰冰地對着厲墨竹說道:「厲少將,這麼對下屬可不好,我有事會自己解決不必勞煩厲少將了。」
她也不管也不想管這個男人是什麼想法,另一隻手去扒開厲墨竹的大手,可是她發現怎麼也扒不動,這老男人力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儘管他現在看起來狀態很不好。
「鬆開,鬆開,快鬆開,厲墨竹,你聽見沒有,我讓你鬆開聽見沒有。」顧曉雯氣急了,這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不是要故意遠離自己嗎?她已經順從了他的心意了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顧曉雯一拳一拳地打在厲墨竹溫熱硬實的胸膛上,邊打還邊說:「厲墨竹,你不就是嫌棄我連累你了嗎?嫌我敗壞了戰神的名聲嗎?傳我顧曉雯倒追厲墨竹這不正是證明了你厲大少將的魅力夠大嗎?你還不滿意嗎?為什麼不放我走?」
厲墨竹都覺得自己的腦袋都用不過來了,他什麼時候嫌棄過她,什麼時候嫌棄過她連累自己,果然女人的心海底的針。要是自己剛剛不拉住她,這丫頭還不知道一個人瞎想什麼,肯定會把自己隔離在她的龜殼外了。
他拉着她的手腕,一把就把她相比他來說還小小的身子拉進了自己的懷裏,大手一下一下地撫摸着他的女孩兒的背部,像是在給寵物順毛一樣。
顧曉雯還沒反應過來,故作溫潤又帶點兒嘶啞的嗓音就在她的頭上響起了:「雯寶,我再說一遍,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寶貝,我不會為任何事任何人放棄你,就算我放棄了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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