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呢?」
楚萌一時間犯了難,雖說他是一個穿越黨,也擁有常人沒有的金手指,但也不能憑空給他變出一百萬兩銀子。
「沒想到穿越了,依舊是要為錢財奔波,本以為自己的幸福生活就要到來,但卻只不過是鏡花水月,到頭終究一場空。」
就在楚萌和老管家面面相覷,互相為難的時候,楚府莊園外傳出了一陣喧囂吵鬧聲,本就因為錢財煩躁的楚萌,心情愈加不爽。
大怒道:「門外面的大清早吵什麼,不好好幹活,這個月的獎金就別想拿了。」
不得不說在利益的威脅下辦事往往很有效,還沒等楚萌的話說完,外面立刻安靜了下來,沒過多久一個家丁就從外面跑了進來,給楚萌解釋到。
「少爺,實在不是我們想吵,而是外面來了一個潑皮,二話不說就要進來見少爺,還口口聲聲說是少爺的朋友,我們這不是怕他對少爺不利嘛!」
這名家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外面一道尖細的聲音傳了進來,「你這下人亂講什麼,我張三怎麼會對楚少爺不利,我可是為楚少爺辦事的。」
「張三……?」
楚萌聽到這個名字,一股記憶就從腦海深處湧現出來,這個叫張三的傢伙自然和他沒有什麼交集,只不過與原先的楚萌倒是關係匪淺,二人之間有不少齷齪。
這張三是金陵城本地人,因為楚萌的父親楚壕要進行房地產開發,順便將原本金陵城一塊老城區的地,通過有償購買的方式徵收了去,這一片地方的人也因此受益。
加上楚壕並不是楚萌前一世記憶中的黑心開發商,他雖然也進行房地產開發,但絕對不黑心,只不過是壟斷了武國的生意。
相反,對於那些將宅基地徵收的拆遷戶,楚壕還給了這些人一筆可觀的拆遷安置費,不僅為他們在後來開發的新城區建了房子,還按人頭一家一人給了一百萬的拆遷費。
武國雖然人口不多,但一家一戶最起碼也有三口人,就這樣最不行的人家都能獲得三百萬,外加一套在金陵城的房子,還有什麼好不滿足的呢?
於是這樣滋生了不好的現象,那些幸運獲得拆遷安置費的家庭里,有些好吃懶做的青皮無賴也就因此發了財,整天混跡在酒肆、賭場、青樓裏面,完全不從事生產。
一時間,令金陵城的服務行業如雨後春筍一般瘋狂生長,原本為數不多的青樓,現在已經有將近七十多家,就連賭場,酒肆也都不同程度的有了大幅增長。
這些拆遷戶的錢是最好賺的,原本大家都是一窮二白,掙扎在溫飽線上的普通居民。
有朝一日獲得了幾輩子都賺不到的銀子,誰還能安靜下來,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的苦心鑽研武技。
紛紛在為金陵城,這個武國大都市貢獻,在通宵燈火不熄的繁華城市裏,享受着紙醉金迷的生活。
張三就是一個這樣的拆遷戶,原本只是一個金陵城的懶漢,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既不想着苦練武技以後好進入那些大宗門裏出人頭地
也不想着出去找個可以養活自己的營生,整天窩在家裏啃老。
只是苦了生他養他的老兩口,都六十好幾的人了,還得每天出去撿拾別人家不用的破爛兒,拿出去換一點兒聊以生存的碎散銀子。
還好,在老兩口被這生活壓的快要精疲力竭時,正巧碰上了楚壕投身房地產開發,大肆徵收土地,他們家裏也在楚壕新城區改建的範圍之內。
就這樣,幸運的按人頭獲得了三百萬兩的安置費,只不過盼到好日子的老兩口,還沒有享幾天清福,就在一天晚上咽氣歸天,撒手人寰。
剩下一個潑皮兒子張三,拿着三百萬兩的安置費整天揮霍無度,頻繁進出賭場,留戀青樓酒肆,沒過幾年,這三百萬兩就被張三花的所剩無幾。
而且還欠下了一大筆賭債,被迫低價將自家重建後的房產抵押出去,才算是還清了賭債。
但沒有錢,人還得生活,也不知道是蒼天無眼,還是張三這傢伙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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