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長在一旁嘟噥道:「那個男人看起來不像是傭人啊,傭人那裏有他那果斷的氣勢。」
一想起那個男人在飛機遇到氣流以後還能淡定的百~萬\小!說,要被迫降落了還能拿着降落傘包堅定的跳機,他就覺得那不是普通人。
丁依依沒有聽見她什麼,只顧着埋頭苦找,等到她起身的時候周圍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抱着厚厚的婚紗裙擺,她焦急的四處看着,身後草叢微動,她有些疑慮的靠近,忽然響動聲更大,灌木叢中的葉子紛紛被抖弄下來。
一隻角從草叢裏伸了出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隻長得像駱駝,又像麋鹿的棕色毛髮動物猛地站了起來。
它身形十分高大,之前可能躺在地上所以沒有被發現,丁依依心中一驚,腳步連連後退,抱着婚紗裙擺跑了起來。
穿着高跟鞋怎麼可能跑得過身後的動物,她心中驚慌,卻沒有聽到有焦急的聲音喊他。
一隻手從旁邊斜斜的攬過她的手臂,另一隻手環過她的腰部,由於慣性作用,丁依依猛地朝旁邊跌去。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她砸在緊實的胸膛之上,那一隻挽着她腰部的手沒有放開,依舊牢牢的護住她。
她喘着粗氣,神色還是有些緊張,就聽見頭上有淡淡的聲音,「別害怕,那是駝鹿,吃草的。」
葉念墨?她狼狽抬頭,卻看到他更狼狽,身上的衣服劃開了幾條口子,臉上也髒兮兮的,哪裏還有以前的貴公子范。
她的手還按壓在他的胸膛上,從對方胸膛傳來的有力震動讓她一愣,只好紅着臉撐着他的胸膛再爬起來。
神經放鬆了下來,她聽到有細微流水的聲音,而且很近,扒開樹木,引入眼帘是一條海岸線,由於來到這裏的遊客很少,水質已經純淨到泛綠。
「走吧。」他牽起她的手,對她身上的着裝不管不問。
丁依依下意識掙扎,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卻大了些,葉念墨轉頭,神情裏帶着一絲淡漠,剛才細聲安慰她的情形好像從未出現過。
「你打算這樣去見她?」葉念墨輕飄飄的完,也不管她的回話,繼續牽着往前走。
丁依依低頭看着自己已經破爛不堪,髒兮兮的婚紗,有些挫敗的跟隨着他的步伐。
撥開叢叢林走了一會,她發現他的手臂上隱約有一條條血痕,仔細觀察才發現沿路有一種綠色的帶着鋸齒的植物。
他在前面用手摺斷這些植物,所以弄了那些傷口,而跟在他後面的自己,一次都沒有被刮到過。
她張了張嘴,關心的話在嘴裏轉了轉,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
貝加爾湖的水清澈見底,就好像仙女的魔法鏡,在魔法鏡面上映出兩個同樣狼狽的人。
又髒又破的衣服,頭髮凌亂得絲毫沒有美感,她忽然咯咯咯的笑出聲來。
葉念墨掃了她一眼,「笑什麼?」
她憋着笑搖頭,肩膀一抖一抖的,忽然一隻手橫過來攬過她的脖頸,他低聲道:「別動。」
他口氣嚴肅,丁依依果然定住了身形,葉念墨從她的頭上抓下一隻褐色的蟲,剛一鬆手,蟲就從他手裏蹦蹦跳跳的跑進了草叢裏。
兩人的姿勢有些曖昧,海風吹過,她趁機後退一步,問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葉念墨沒有回話,而是將目光投向了遠方,放在身側的拳頭卻猛然的縮緊,如果不是他多嘴問了一句,那麼當她回國的時候是不是已經成為別人家的葉太太了?
他不回答,丁依依也不多問,拍拍身上的沙土,她低聲了一句,「我回去了。」
把高跟鞋提在手上,她沉默的往回走,卻聽背後他低沉的聲音,「戒指我丟了。」
她猛然回頭,極度憤怒讓她開始口不擇言,「你為什麼要丟掉我的戒指!你以為丟掉我的戒指我就不能和他結婚了嗎?你太天真了!」
一口氣了那麼多,她喘着粗氣惡狠狠的瞪着她,奇異的是,發泄完後她的心裏並沒有特別的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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