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請去都察院喝茶,顯然不會是什麼好事,許多人喝了這盞茶之後說不準就從官老爺成為犯官了,
葉春秋是第一次來這裏,等進去之後,被人引入了一個小廳。壹看 書 w w看w·接着他便看到了自己的老熟人鄧健,而坐在另一側的則是焦黃中。
鄧健今日板着臉,雖然葉春秋於他有救命之恩,不過葉春秋還沒見他,就已經知道他是什麼性子,他是不會法外留情的,當然,葉春秋也不擔心他會栽贓陷害。
謝遷讓他來主辦此事,不得不說對是葉春秋有極大的利好,若是換做其他人,太容易被人收買,畢竟這背後之人的能耐不小。
焦黃中則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葉春秋,頗有一副我劉漢三又回來了的揚眉吐氣之感。
他剛剛到了南京,接着就收到了快馬急報,命他以都察院的名義入京問案,這顯然是有心人刻意的安排,謝遷安排了鄧健,那麼他們就安排焦黃中。
焦黃中是絕對不會對葉春秋客氣的,而且,這很可能就是是焦芳的意思,他很希望自己的兒子好好地出這一口氣。
葉春秋朝鄧健行了禮,鄧健頜首:「葉編撰,這裏只是有一些事要問你,你先坐下說話。 一百~萬\小!說 w ww·1 」
葉春秋便坐下,不理會焦黃中,反而是恭恭敬敬地對鄧健道:「不知有何事相詢?」
鄧健似乎是腿腳依舊不方便,雖然傷是好了,但是卻還是留着後遺症,他呷了口茶,方道:「你那藥的配方是什麼?」
既然藥可能有問題,那麼不妨就將配方交出來,讓御史們檢驗一下。
葉春秋抿嘴微笑道:「噢,這個……有些難,若是鄧大人非要問不可,能否尋筆墨來。」
有人拿來筆墨,葉春秋在案上書寫了一通,方才呈到在鄧健的面前。
鄧健看了,頓時皺眉道:「這是什麼?」
這上頭密密麻麻寫着的,多是丙基、甲基、乙丙代之類聞所未聞的東西。
葉春秋道:「下官幼年時,曾遇一奇人,此人醫術了得,猶如有神術,他教授了學生不少治病救人的方法,而這不育藥的藥方便是這些,都需提煉出來,若是大人想試一試,下官大可以當場提煉……」
一旁的焦黃中聽了,冷笑起來,道:「呵,裝神弄鬼,葉春秋,你實話說,你這藥到底什麼來路,我知道你肯定不……」
「焦御史!」鄧健突然冷臉打斷焦黃中,別人怕這焦黃中,唯獨鄧健是不怕的,他厲聲道:「焦御史須知上下尊卑。 壹 百~萬\小!說 書·」
上下尊卑四個字,差點沒把焦黃中氣個半死。
自己是什麼人,焦閣老是我爹啊,你鄧健算什麼東西,只是一個小小的僉都御史而已。
偏偏他在鄧健的冷目下,一時間竟找不到言語。
鄧健這才道:「葉春秋,現在的問題不在你的藥從何而來,而在於,這藥已經問過了御醫,御醫們幾乎異口同聲,說問題極有可能出在這藥上,葉編撰,本官素知你的為人,嗯……你我也算是不打不成交,你可有辦法自證嗎?」
太醫院的人……
葉春秋幾乎可以想像,這些御醫為何會這樣表態了。
一方面現在陛下病重,他們束手無策,而最好的辦法就是甩鍋給葉春秋,便異口同聲說葉春秋的藥有問題,畢竟這藥到底是好是壞他們也難以分辨,這種藥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圍之內,這黑鍋當然得是你來背。
另一方面,是這藥到底有沒有問題,他們也是懵然無知,既然不清楚,若是這時候說沒有問題,那麼到時候查出問題了呢?畢竟這是擔風險的事,所以良心壞的,肯定會說有問題,即便有良心的,估計也會說一句,或許有問題也是未必,話不能說死嘛。
葉春秋道:「到底有沒有問題,其實可以尋人試驗一二就可。」
鄧健想了想,似乎覺得有理,道:「如此,倒是一個辦法,你不必擔心,本官既是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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