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后眯着眼,見張鶴齡一臉浮誇的樣子,顯得有些難以置信。 壹百~萬\小!說 ·
這些年,小皇帝用的藥也不少,說到底,還是從前的那些藥害了人,若是正正經經的,哪裏會有這麼多事?何況,從前求的藥都是有奇效的,可到了小皇帝這兒就是不成,真真一丁點的辦法都沒有,這藥……能成?
她眯着鳳眸,打量着興沖沖的張鶴齡,張鶴齡也和張太后一樣,雖然明知小皇帝不喜歡自己,可是對於皇帝生兒子的事最關心不過了,皇帝再討厭自個兒,可他也是張家的外甥,打斷了骨頭連着筋,他張鶴齡是國舅爺,和皇帝老子喜歡不喜歡自己無關,根本的問題,便是這一層血緣,張家沒有太多的隱憂,唯一擔心的還是皇帝生不出孩子,若是其他宗室子弟入主紫禁城,張家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這藥……有這樣的神奇?」
張鶴齡可謂是個中老手,完全屬於專業人士了,後世有種對專業人士的說法叫做老司機,這時張太后不太確信地問他,他立即道:「阿姐,別的我不知道,只知道……哎……我自個兒的病大致和陛下並無二致,這幾年也是尋醫問藥,幾乎沒有什麼效果,可是昨個兒,我吃了那顆藍色的丸子,卻是……卻是……」張鶴齡撓頭搔耳,心裏有千言萬語,卻又有些不知該如何形容,只好很快省略過去,總結道:「總之就是龍精虎猛,信心百倍,比當初年輕的時候,竟更有事半功倍之奇效。 壹看 書 ·」
用事半功倍來形容這等事,也算是難為了張鶴齡。
張太后眯着眼道:「如何事半功倍?哀家是你姐姐,這都到了什麼事,關係着皇帝,也關係着你,這麼大干係的事,你還支支吾吾,你就說實話吧!」
張鶴齡這時候也鄭重其事起來,這輩子難得這樣的正經,仰着臉,看着張太后一字一句道:「此中之道,再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這藥……能成!能用在我身上,在陛下身上也必定有效,阿姐,能不能抱龍孫,就都指着這藥上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張太后的眉眼兒頓時一跳,她緊緊地扶住梳妝地台子,眼眸里放出了精光:「那藥在哪裏?」
此刻張太后的心情,和久旱逢甘霖差不多,心裏壓抑不住激動,連身軀都不禁在顫抖。一看 書 ·
這種心情,張鶴齡很能理解,這是阿姐的心病,天塌下來的事也及不上這樁事,阿姐想抱龍孫已經不知多少年了,這不但關係到了女人的情感,更關係着血脈的延續,甚至還有最根本利益的瓜葛。
張鶴齡卻是把手一攤:「這……藥是葉春秋煉的,就送了我一顆,讓我試試看……」
張太后鳳目一張,厲聲道:「那你還在這裏做什麼,去求藥啊。」
張鶴齡愣住了,姐姐啊,你這是過河拆橋啊,我在這兒是給你報喜來的,現在可好,反而責怪我為何站在這裏了。
他只好悻悻然道:「我去求,去求……」
張太后卻突然搖頭道:「小橙子去吧,讓小橙子去請葉春秋入宮覲見,要快,哀家就在這兒等,知會午門,不需查驗葉春秋的身份,不,在那兒準備好乘攆,不……還是備一匹馬吧………葉春秋過午門,立即騎馬來仁壽宮。你……給我坐在這兒,好生跟哀家說一說,這藥到底如何神奇。」
小橙子不敢怠慢,火速的去了。
張鶴齡卻是目瞪口呆,很不好意思地道:「阿姐……這……我不好意思說啊……」
…………
葉春秋孑身到了翰林院,似乎翰林院的人都知道怎麼回事了,大多數人都選擇了和他保持距離。
葉春秋不以為意,徐徐到了朱學士的正心堂中請見。
過不多時,前去稟告的人回來道:「請葉編撰進去說話。」
葉春秋邁入了正心堂,便看到這兒已經坐了不少人。
朱學士居中,正與從吏部來的郎中楊修談笑風生,另一邊是幾個低級官員,也是坐着,葉春秋是知道規矩的,罷黜或者是貶官,一般都得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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