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春秋知道,蔡壇主必定明白着他也明白的事實,若是無上老母一死,沒有了那許多信仰的教徒,單憑這數十個白蓮教的惡徒,只怕個個都要死無葬身之地。壹看 書 w w看w·
「噢,本座的哮天犬來了。」葉春秋輕鬆寫意地看着蔡真,笑吟吟地道。
蔡壇主的臉拉了下來,陰森得可怕。
葉春秋卻是道:「哮天犬,來叫兩聲給本座聽聽。」
蔡壇主冷哼,每一次遇到葉春秋,他就感覺自己的情緒有不可控制的衝動,只恨不得立即將葉春鞦韆刀萬剮。
深深吸一口氣,卻還是朝着葉春秋合掌:「見過仙尊。」
其餘的數十個黨羽面面相覷,卻是見葉春秋抓緊了無上老母,紛紛露出忌憚之色:「見過仙尊。」
蔡壇主行了禮,而後朝左右使了個眼色,其中一人打開了壽寧侯的牢房,蔡壇主只是冷着臉,不發一言,倒是身後一人得意洋洋的道:「仙尊法力無邊,我等佩服得很,嗯,不過仙尊既是特來行大事,協助無上老母仙尊。眼前這個惡魔,便是狗皇帝的親舅舅,而今那狗皇帝的人殺了我們許多東西,仙尊何不如親自斬斷了他一根手指,讓我等將手指寄送去狗皇帝那裏,讓他見一見仙尊的厲害,如何?」
這人說話的語氣帶着不敬,頗有些調侃,蔡壇主聽他說完,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要看 書 ·1書
你不是仙尊麼?雖然知道你是假的,那麼無妨,眼下無上老母在你手上,信眾們也被你蠱惑,那麼我們就假戲真做好了,只不過呢,你既然非要假冒無上老祖,那也無妨,總要送上投名狀,今兒你在這裏剁了壽寧侯一根手指,從此之後,就徹底跟朝廷決裂了,據說你還是一個進士,哈哈……那麼從今往後,咱們就多了一個進士黨羽,可若是不肯嘛……這兒也有不少看守是信眾呢,你連壽寧侯的手指都不敢切,呵……
幾個蔡壇主的黨羽已經沖入了牢中,將那壽寧侯拖了出來,方才那向葉春秋挑釁的人更是狂笑,蹲在地上死死按住地上的壽寧侯,將他的手掌使命的拉出來。
他道:「就請仙尊快快動手。」
葉春秋冷眼看他,道:「你叫什麼名字?」
這人抬頭,半蹲在地,一面控制着地上的壽寧侯,一面冷笑着看葉春秋,帶着諧趣的意味道:「在下馬濤,忝為蔡壇主賬下香主。」
這時,壽寧侯嚇壞了,竟是唬得連喊叫都忘了,只是一臉蒼白,可憐巴巴地仰頭看葉春秋,渾身劇烈顫抖,一股腥臭自他的雙股之間流出。 ·
葉春秋卻是一手按着腰間的刀柄,一手死死抓住無上老母,臉上帶着冷笑。
「怎麼?莫非是仙尊不敢嗎?」馬香主惡狠狠的看着葉春秋。
其他幾個信眾看守,也露出疑惑之色。
蔡真這時道:「仙尊,還是快快動手吧,否則,別人還道……」
葉春秋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這些人想戳破自己,好在信眾面前先流失威信,接下來,自然就是想辦法營救無上老母,再將自己置之死地。
而若自己當真動了刀子,可就徹底的回不了頭了,傷了壽寧侯,將來便是去了天涯海角,只怕也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甚至還可能禍及自己的家人。
可是眾目睽睽之下,葉春秋依然還是緩緩拔刀。
見葉春秋如此,蔡真眼中露出喜色,忙是給無上老母遞着眼色。
無上老母臉色平靜,只是死死地盯着葉春秋。
這一刻,葉春秋成了所有人的焦點,無論是白蓮教的這些核心人物,還有那些不明就裏的信眾,紛紛將目光落在他的刀上。
馬香主不斷催促:「請仙尊快快動手,這妖魔嚇得尿了褲子了。」
長刀已經抽出,葉春秋單手將刀高高舉起。
蔡真等人下意識地退開。
這倭刀寒芒點點,在這昏暗的地牢之中,顯得尤為妖異。
猛地,長刀宛若驚鴻,狠狠地斬下,刀光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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