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突然冒失地奔進來的下人,夏言先是不喜,可接下來聽了下人的話,夏言不禁皺了皺眉。∷三∷江∷閣∷,.e.com一看 書 ·1kanshu·
國子監?
國子監鬧事,和他夏言有什麼關係?
夏言有點兒糊塗了。
因為對他來說,這國子監和禮部雖有關係,可這僕人卻如此的緊張,這反應是不是太過了一些?
除此之外,那國子監怎麼會鬧事呢?而且還鬧得這樣大,居然還有人放火?這實在太不通常理了。
夏言滿心疑問,下意識地撇眼看了葉春秋一眼,葉春秋卻依舊是一副淡定的模樣,似是有着看熱鬧的心態,正笑嘻嘻地看着他。
猛地,夏言意識到了什麼。
一定又是葉春秋這個傢伙,怪不得今兒在大殿上,這傢伙會那麼安分,估計早就有了後着,而這國子監鬧事,定是這個傢伙為了制勝而弄的陰謀詭計。
沒錯,一定是的。
夏言已經在心底里給葉春秋定了罪,而此時,卻又聽那下人繼續道:「國子監那兒,監生們因為廢除新制的事,一時譁然,於是有人帶頭鬧了起來,國子監祭酒帶着諸官想要將事情彈壓下去,誰料到事情反而越加惡化起來了,數百上千的監生,高呼着朝廷不可朝令夕改,還說着要嚴懲老爺,萬萬不可廢除新制的口號,他們像是瘋了一般,還與國子監的差役們互毆了起來,順天府那邊已經派了人去,奈何鬧事的監生實在太多了,如今已經釀成了大禍,聽說已死傷了數十人。壹百~萬\小!說 ·1kanshu·」
夏言原是還能保持沉穩的神色,一下子就變了,身軀猛地一顫,整個人瑟瑟發抖起來。
要知道,從前生員們鬧事,歷來都是針對葉春秋去的,可是葉春秋畢竟早就脫離了文官,已屬於宗室和勛貴的行列,自然對這些人無所謂,他們如何針對葉春秋,葉春秋也可以不在乎。
可是……誰料到這個時候,這些該死的監生,居然調轉了槍口,對準了他這位禮部尚書。
他難道不是為了他們好嗎?想當初,不是他們捶胸跌足,一個個痛哭流涕的?現在好了,他們居然……居然想要維護新制了?
夏言惡狠狠地看向了葉春秋,在他看來,這必定還是葉春秋搞出來的鬼。
於是他瞪着葉春秋,厲聲道:「魯王殿下,你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你可知道這樣的後果?」
「我做了什麼?」葉春秋反問道,他沒有生氣,反而是一臉無辜的樣子。
看着葉春秋的這樣子,夏言有點想要揍人。
他獰笑道:「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做了什麼,還需要明知故問嗎?你葉春秋煽動監生滋事,你可知道,一旦鬧起來,會是什麼後果?你如此任意妄為,是居心何在?」
葉春秋卻是顯得很平靜,他正色道:「夏部堂這給本王按的罪真是不小啊,不過在夏部堂給本王定罪前,敢問夏部堂,可想過,我葉春秋煽動得了讀書人嗎?」
這一句反詰,卻是霎時間令夏言愣了一下。
當初,清流確實是可以煽動讀書人的,這都是老伎倆了,背後煽風點火的事,夏言往日裏也沒少做。
可話又說回來,在士林里,葉春秋早就是一點說話餘地都沒有的啊,士林里,可都是一面倒的對這位魯王殿下沒有半分的好感。
那麼……葉春秋憑什麼糊弄得了監生們滋事,監生們難道都是傻的?
葉春秋依舊是一臉無辜的樣子,心平氣和地道:「夏部堂說話,可是要講真憑實據的,你說本王煽動讀書人,證據呢?若是夏部堂找到了證據,我葉春秋自然是提頭來見,何況你也聽到了,現在鬧事的,可不是一個兩個,也絕不是一小撮的監生,而是有上千之數,這幾乎是在監監生的總和了,這麼多的監生,眾志成城,也是我葉春秋能收買和煽動得了的嗎?夏部堂真是太高看本王了,本王若是有這個實力,夏部堂當初,只怕也不敢和我辯論了吧。」
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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