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猶不及,這便是過猶不及。 壹百~萬\小!說 ·
因為想要撇清關係,反而矯枉過正,把人得罪光了。
這種趨炎附勢之徒,自然是最教人瞧不起的,對朱厚照來說,這些楊廷和的餘孽害自己輸了賭局,也讓自己看穿了他們的無恥,可對李東陽呢,這種喪家之犬,已經失去了最後一丁點的價值。
你富貴的時候,他攀附於你,奉承你,對你畢恭畢敬的,有種以你馬首是瞻的意思,可是等你落難的時候,他反而落井下石,像瘋狗一樣的咬你一口。
說句難聽的話,昨天夜裏,確實有不少人連夜給李家送了禮,自己還有幾個門生,似乎和他們關係不錯,曾文廣這些人,頗有幾分改換門庭的意思。
可又如何呢?
哪一日若是李東陽落難,即便自己搭救了他們一把,怕是將來,也難免會被人咬一口吧。
人就是如此,雖然明知世間險惡,曉得人情薄涼,可總還希望,那些攀附自己身上的人,有那麼幾分真心,又宛如那些富貴人家對自己的侍妾一樣,總也希望對方能有幾分感情。
可若是沒有,又有什麼意義呢。一看 書 ·
沒有意義。
李東陽輕輕瞄了葉春秋一眼,心裏便知,一場株連開始了,所以當他說到有負御史之名的時候,語氣稍頓,旋即道:「老臣以為,楊廷和十惡不赦,黨羽甚眾,這些人平日為虎作倀,隱瞞楊廷和的罪責,現在楊廷和東窗事發,卻一個個跳出來攀咬,實是為人臣者之恥辱。
陛下勵精圖治,今日卻爆發了這樣的驚天弊案,此時天下輿情洶洶,已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境地,單單處罰一個楊廷和,如何能安諸生之心,不妨,就借着這一次機會,好好的肅清一下吏治。」
「很好。」朱厚照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即便應下了,口氣里透着幾分痛快。
很難得的是,在這個問題上,內閣與宮中保持了一致,朱厚照怒氣未消,面露恨色,咬牙切齒地說道。
「要嚴懲不貸不可,決不輕饒。」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李東陽便覺得自不必再說下去了,既已有了結論,鎮國府、宮中和內閣,都巴不得曾文廣這些人死無葬身之地,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李東陽整了整衣冠,正色道。
「臣此番來,是因為韃靼使節的事,這一次,韃靼人又派來了使節,臣總覺得事情並不簡單,果然,他們抵達了大同,與大同鎮守交涉,卻是傳來了一個消息,說是希望鎮國公與他去大同城外一會。 壹百~萬\小!說 ·
那巴圖蒙克,想要親自會一會鎮國公。陛下,臣以為,這似乎是挑撥離間之計,莫非,他自以為鎮國公與金帳夫人的關係,便可招降納叛嗎?」
那巴圖蒙克,給朱厚照和葉春秋的印象,可謂狡猾如狐,現在無端派了使節,而且希望葉春秋前去會面,這顯然是暗藏了什麼陰謀詭計。
巴圖蒙克竟然來了。
朱厚照深吸一口氣,眼眸沉沉的眯了眯思慮一會,繼而道:「此人,竟有如此膽色,朕還是小看了他。」
是呢,眼下韃靼和大明已經反目,他還敢偽裝使節,出現在大同,說是孤膽英雄也不為過了。
葉春秋也不由震驚,他想到了巴圖蒙克無數種花招,唯獨沒有想到這一個。
難道說他想魚死網破,亦或是……
葉春秋驀地眼眸一閃,似乎察覺到了巴圖蒙克的意圖。
若是自己不去見,就顯得自己膽小如鼠。
可一旦去見了,那巴圖蒙克肯定是密談,自己即便詳盡的稟告朝廷,將談話的內容相告,陛下當然對自己深信不疑,可是別人呢,別人會完全信任自己嗎?
更可笑的是,韃靼人自去歲的一場敗仗之後,確實聲勢大不如前,韃靼人只尊崇強者,巴圖蒙克的威信已經開始動搖,可是這一次,他孤軍深入,足以顯露出他無畏的氣概,畢竟不是每一個韃靼人,都敢帶着一小批的護衛出現在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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