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瑾是一直在旁聽着朱厚照他們三人所說的話的,自也是知道這件事不簡單,忙道:「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去傳命。 壹 看 書 ww w看·1kanshu·c c」
見龍顏震怒,劉瑾可不敢有半分怠慢,火速地去安排了。
劉瑾一走,葉春秋反而冷靜下來,看着朱厚照道:「陛下,這一次……我們的敵人不在明處,而是在暗處,這卻是最難辦的,陛下現在鬧個雞飛狗跳也好,且看看他們下一步怎麼做。至於秦皇島,非但建設慢不得,反而要加緊,臣弟打算,為了加緊工程,鎮國府再籌措出三十萬兩銀子至秦皇島,陛下能與臣弟保持一致立場嗎?」
只要朱厚照支持,莫說是三十萬兩,就算是一百萬兩,葉春秋也完全可以在股東會上強力通過這個方案。
有人鬧得越是凶,葉春秋就更加狠地朝裏頭砸銀子。
朱厚照正在氣頭上,便道:「你自己拿主意,朕全力支持就是,只是……三十萬兩,是不是太多了些?」
葉春秋卻是深深地看了朱厚照一眼,道:「水師的問題在於敵人就在暗處,而且他們已經經營多年,人脈甚廣,說句實在話,到現在為止,陛下與臣都尋不到誰是我們的敵人,陛下與臣弟終究還是勢單力薄,可是鎮國府卻不是陛下和臣弟兩個人的,有人分享了利益,自然也要出力,可要讓人出力,該怎麼辦呢?」
葉春秋如此一說,朱厚照不由恍然大悟,禁不住道:「春秋,你真的越來越陰險了。 一百~萬\小!說 ·1k 」
葉春秋正氣昂揚地道:「這不是陰險,實在是迫不得已。」
砸銀子,不只是加快工期,而且在鎮國府樹立了一個威脅,這個威脅呢,是一個看不到的敵人。
敵人越是猖獗,葉春秋的辦法很簡單,他和朱厚照聯手,借着壓倒性的股權去通過給秦皇島注資的決議,這銀子注入水師,可都是股東們的分紅啊,可以想想,那些股東,會怎樣的不安?這等於是說,只要有人給水師為難,他們的分紅就越底,三十萬兩銀子之後呢,誰曉得下一次會不會再來個五十萬兩,錢啊。
這就迫使所有的股東,不得不同仇敵愾起來,會竭盡全力地為水師保駕護航。
每一個股東的能耐都不會比某些江南的豪族要低,他們既然無法事不關己,就不得不動用自己紮根在各地的影響力,暗中去和那些私商們鬥法。 要 百~萬\小!說 ww w·
這等於是葉春秋發佈了總,所有股東,不分爵位官職,不分地域南北,盡都投入到這場即將到來的『戰爭』中去。
正在這時,一個丫鬟匆匆進來道:「要臨盆了,要臨盆了,穩婆嬤嬤說快了。」
一聽到要臨盆了,朱厚照立即從沙發上起來,激動地道;「走,去看看去,看看朕的侄兒是什麼樣子的。」
他顯得興致勃勃,似乎已將方才的糾結事兒忘得一乾二淨,倒是葉春秋慢了一步,落在朱厚照的後頭。
於是朱厚照、葉春秋和王守仁快步來到王靜初的臥房外頭,此時從裏面進出的丫鬟更頻繁了,而從裏面傳出的王靜初的喊聲更顯得撕心裂肺了。
葉春秋聽着比剛才喊得更激烈的叫痛繩,急得在房門外來回踱步,想到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想到和父親相依為命,想到而今自己即將會有一個活在這世界的最好證明,葉春秋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哪裏還有剛才和朱厚照商議政務時的冷靜,他繃着臉,顯得焦躁又不安,生怕傳出什麼糟糕的消息。
此時,卻聽朱厚照在念叨:「必定是個侄子,是侄子,朕有賞,重重有賞。」他口裏不停地念着,反反覆覆的,如祥林嫂一般。
這時已到了三更,月朗星稀,葉春秋只覺得時間過得很慢,聽着王靜初那撕心裂肺的聲音,心裏狠狠地揪了一把。
正在此時,葉老太公估計也得了通傳,來了,顯然也是一宿未睡,所以神色很是疲憊,站在長廊下,身子有些微微顫顫的。
葉春秋只好上前攙住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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