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鎮國新軍已經沖入了劉府,猶如潮水一般,而此時,葉春秋已揪住了一人。一 百~萬\小!說 ·
這劉家的僕役已是嚇得臉色青白,身如篩糠,在葉春秋的怒問之後,這僕役期期艾艾地道:「在……在後堂……後堂的花廳里。」
葉春秋目光冷峻,他沒有注意到那早已面如土色,還蜷在門房那兒的劉宇,而是快步朝着內院而去,一面道:「花廳。」
呼啦啦的,無數人瘋狂地朝着大院深處而去。
………………
就在不久前,在這劉府不遠處,兩個人影火速朝劉府的方向趕去。
為首的一個,卻是穿着宦官服飾的朱厚照,另一個穿着欽賜的魚服,他口裏正絮絮叨叨着道:「陛下,若是讓人知道是我將你帶出來的,非要殺我頭不可,哎,早知今日不入宮站班當值了,早知……」
朱厚照終於忍不住打斷道:「好了,住口,你是朕的義子,誰敢殺你?這麼大的事,你也不想出來看看熱鬧?快,快一些,再遲,就趕不上熱鬧了。」
「陛下,兒臣……兒臣……」錢謙一臉委屈,心痛得幾乎要死去,他正待要張口。 壹看 書 ·
突然,一聲爆炸響起,遠處的一條長街上,突然冒出了一團巨大的火光,焰火沖得足有十丈之高,穿着一身宦官服飾的朱厚照打了個趔趄,然後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升騰起來的火焰,呆滯地看着那燒紅的半邊天空,他喉頭滾動了幾下,禁不住驚嘆道:「幹得漂亮!」
「陛下……」錢謙一下子沒趴下,他滿是驚嚇:「陛下……這是要糟了啊,糟糕了……這葉春秋……壞事了……」
朱厚照不由撫額,嘆了口氣,道:「壞什麼事?朕……哎……朕已經習慣了,他總是如此,做事毛毛躁躁的,快走,咱們近一些去看。」
說罷,朱厚照便加急了腳步。
錢謙卻更為擔心,自從劉瑾掌了內廠,他的情況就有些糟糕了,堂堂錦衣衛僉事,居然被調去了宮中帶大漢將軍們站班。也活該他倒霉,當朱厚照三更半夜尋上他,讓他帶自己出宮的時候,他雖是不敢,卻還是被朱厚照脅迫得沒法兒。
現在廠衛里實在混不下去了,劉瑾顯然處處針對他,若不是顧忌着陛下,估計早就將他置之死地了,所以錢謙只能抱住朱厚照的大腿,才會覺得安全一些,這才冒險帶了朱厚照出來。壹 百~萬\小!說 w ww·
京中的事,他大抵有一些了解,這葉春秋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可是萬萬料不到這個傢伙……
等到朱厚照和錢謙抵達了一片狼藉的劉家大門時,卻見大門裏空空如也,早沒了人,朱厚照聽到內院裏傳出喧譁,立即朝錢謙招招手道:「進裏頭去,快,要遲了。」
二人貓着身子,如賊一樣,繞過影壁,朝着深處去。
………………
葉春秋已抵達了後院的花廳,花廳里,一個人影都沒有,可是很快,便有人揪着一人來,道:「恩師,人在這裏。」
葉春秋回頭一看,便見那劉芳被人如拖死狗一樣拖到了廳中,他一見葉春秋,便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癱在地上道:「我……我……天子腳下,葉春秋,你是這是要謀反嗎?」
葉春秋眯着眼,冷冷地看着他,眼眸里的光芒猶如冬日裏的冰峰。
看着葉春秋一步步靠近,劉芳甚至不敢對上葉春秋那銳利的眼睛,心裏害怕到了極點,但還是努力地擺出一副強硬的樣子,虛張聲勢地道:「你……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乃錦衣衛親軍,是都御史劉宇之子。」
他的話,確實令葉春秋遲疑了一下。
錦衣衛親軍,就是天子的私兵,就算是有罪,那也該是陛下親自料理,而絕非是葉春秋可以輕易處置的。
只是在葉春秋遲疑的功夫,身後有人厲聲道:「葉春秋,你放肆!」
只見那剛才被驚得失魂落魄的劉宇連滾帶爬地來了,衛戍的鎮國新軍生員也沒有攔他,劉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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