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春秋聽了錢謙的話,沒有半點遲疑,便接口道:「可是人活在這個世上,並不能只為了自己一個,有些人,就算是拼上我們的性命都必須保護!」
葉春秋說罷,心裏卻還有些話沒對錢謙說。 要百~萬\小!說 ww要w·1ka書nshu·
那些我們最親的人,就算今天是他有危難,想必也會同樣奮不顧身的。
朱厚照對他來說不只是一個帝皇,還是在這個世上,他們彼此誓要互不相負的親人。
錢謙皺着眉頭,卻是搖了搖頭道:「自然,你和陛下兄弟情深,我也曉得你是個講義氣的人,可是啊,哎……罷了,我說的話,你必定聽不進的,可這樣僵持下去,實在是對大家都不會有好結果。」
頓了一下,錢謙深深地看了葉春秋一眼,又道:「其實,太子殿下做了一個藩王,也沒什麼不好的。」
葉春秋抿嘴一笑,目光遙望着夜空,卻似乎在想着一些事,口裏道:「我只記得陛下說過的一句話,卿不負我,朕不負卿。哈……你早些歇了去吧。」
錢謙張了張嘴,卻終究還是沒有再說下去,點點頭,才看着葉春秋道:「那麼,你也歇一歇。」
「我不敢歇。」葉春秋聳聳肩,苦澀一笑,道:「等一切安穩下來再說吧,至少,我現在控制住了百官,那興王父子,除非真想鋌而走險,敢鬧出奪門之變,否則,他們決不可能輕易能克繼大統。」
月色撩人,葉春秋再沒有再殿外久留,已回了殿中去。 壹看 書 w ww ·1ka nshu·
錢謙凝視着葉春秋的背影,什麼話都沒有說,吩咐了禁衛好生守衛這裏,轉過身,便去偏殿裏和衣睡下。
到了半夜三更,一個禁衛卻是慌慌張張地將錢謙搖醒,驚慌地道:「都督,都督,不好了,不好了,魯王殿下帶着一些人,押着大臣們去了後宮,說是要移去壽寧宮。」
錢謙勐地坐榻而起,錯愕地道:「什麼?好端端的,為何要轉移去內宮?」
「這……」禁衛猶豫着道:「卑下哪裏知道,他只說太和殿也不安全,便要帶人去後宮,卑下們未得都督的指令,哪裏敢攔?」
錢謙勐地目光一冷,旋即一巴掌如風般噼在了他的臉上,喝道:「為何早不叫我?」
禁衛下意識地捂住火辣辣的臉,一臉委屈地道:「卑下倒也想叫,可是……可是……那魯王殿下極為倉促,實在……實在是沒有時間啊。」
竟然去了後宮?
這後宮就是禁地了。
除非有人想要謀反,因此連禁衛,不得旨意,都是不可闖入的,誰曾想到,這葉春秋居然會半夜三更的時候,突然採取這樣的措施呢?
錢謙想了一下,便厲聲道:「好生守住後宮的各門,一隻蒼蠅都不得進出。」
這禁衛連忙道:「是。」
錢謙則已是豁然而起,臉色開始變得緊張起來,直接叫人備了一匹馬,匆匆地出了皇城。
這皇城外,早有無數軍馬在此將這裏團團圍住了,烏壓壓的兵馬隱在黑暗之中,肅殺漫天。
有人一見到錢謙出來,連忙上前拜倒道:「見過都督大人。」
錢謙不予理會,語氣肅然地道:「死死將這裏圍住了,稍有差池,爾等死無葬身之地。」
那人凜然,還沒看清錢謙的表情,錢謙卻已是飛馬帶着數十個禁衛往鴻臚寺而去。
等快馬加鞭地趕到了鴻臚寺,叫了宦官去通報,過不多時,興王父子的廳里便燈火通明。
錢謙下馬入廳,便見朱和着衣衫,而朱厚倒是衣冠整齊,一見到錢謙來,朱便一臉緊張地道:「怎麼樣?情形如何了?那葉春秋,可聽了錢都督的勸嗎?」
錢謙冷冷地看了這父子一眼,最終卻又做出了恭敬的樣子,道:「葉春秋押着百官去內宮了。」
「什麼意思?」朱厚眼眸一閃,皺着深眉道:「你的意思是,這葉春秋已經察覺出了什麼?」
錢謙表情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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