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春秋畢竟是小三元,大家還是很佩服的,這種學習方法也有人嘗試,只是不像葉春秋這樣瘋狂罷了,現在葉春秋抖出了自己的學習方法,而一場考試便是朝夕之間改變所有人命運,誰敢輕視葉春秋的話,眾人紛紛記住了題,應承下來。壹百~萬\小!說 ·
陳蓉是坐藤轎來的,他家的表親似乎很稀罕他這個寧波大社長,所以出行也最為體面,至於其他人,因為離這兒近,所以都是步行,只有張晉是坐了車來,張晉聽說葉春秋住在城郊,等大家各自拜別的時候,張晉道:「春秋,不妨我送你回去,反正時辰也早,馬車趕一個來回也來得及。」
葉春秋沒有推卻他的好意,等上了車,猛然想起這尼瑪晚飯時間要到了啊,臥槽,我居然沒有提出連晚飯一起吃了再走,若是那三叔公和族伯又提出家宴的無理要求怎麼樣,難道今夜還吃兩袖清風和國泰民安?
心裏有萬般的懊惱,偏偏不好做聲,在車裏和張晉攀談,張晉是商賈出身,因為子弟之中就他中了秀才,因而雖是次子,在家中的地位卻是超然,無論是老爹還是叔伯,個個都讓着他,所以他生活最是優越,為人也豁達得很,只是有些不拘小節,葉春秋之所以看出來,是因為特麼的天都黑了,他居然都想不起停下來吃晚飯的事。壹 百~萬\小!說 ·1ka
走到半途,趕車突然停了,便聽到前頭有人哀嚎的聲音:「莫打,莫打,哎……哎……你是何道理,你們……我是讀書人,你們知道……」
葉春秋掀開帘子去看,卻見一家賭坊門口,幾個漢子追打着個人出來,起初葉春秋也不以為意,可是細細一看,我去,居然是族伯。
族伯不是說去見什麼鬼鳴鹿先生嗎?怎麼見着見着,就見來了賭坊?而且……大清早的時候你還在憂國憂民呢,要不要這樣?
「春秋認得這人?」
葉春秋很想說不是很熟,可是細細一思,卻是嘆口氣,不管怎麼說,也是一門親戚吧,罷了,他躍下馬車,上前道:「為何打人?」
族伯是穿着便服來的,葉春秋現在知道他為何沒有頭戴綸巾了,這尼瑪哪裏是見什麼先生,分明是來『試試手氣』的,也正因為如此,他既然不是秀才,這才惹來這無端的災禍。壹 百~萬\小!說 ww w·1k
打手們見是秀才,這才收了手,有人道:「呵,你是他什麼人,這廝輸了錢,欠了咱們賭坊的銀子,居然口裏嚷嚷什麼必是賭坊出千,還妄稱自己是官人,真是可笑,小秀才,我們是打開門來做生意的,也不願惹事,若是他膽敢有下次,少不得還要打他,還有他欠的銀子……」
葉春秋看了一眼邊上被打的慘兮兮的族伯,無言以對,卻還是朝那幾個人道:「我先帶我族伯回去,欠你們的錢,自然會還。」
接着身後的張晉也跳了出來,打手們忌憚兩個秀才的身份,何況張晉坐着的馬車也不像一般,便道:「我們也不怕債跑了,只是一個教訓而已。」
葉春秋攙着遍體鱗傷的族伯上了車。
一路上族伯唧唧哼哼,不斷道:「真是可笑,荒唐,他們胡說八道……」
張晉只對葉春秋擠眉弄眼,葉春秋也是無話可說,道:「族伯,這賭博是萬萬不成的,多少人千萬身家,一夜之間輸個底朝天,若是三叔公知道……」
族伯忙道:「不許告訴你叔公,哎喲,哎喲……我也不過是一時興起而已。」
一時興起……這才怪了。
一大清早說是來拜見先生,還故意穿着便服,想必是早有預謀的。
葉春秋懶得戳穿他。
等到了葉家宅院,張晉曉得這是葉春秋的親戚,不便進去拜訪,便原路返回,葉春秋攙着族伯進去,門子看了,驚訝的道:「老爺……老爺……這是怎麼了,哎呀……快……快來人啊。」
杭州葉家已經被驚動,不管是男眷還是女眷,都一窩蜂的出來,圍着族伯,那三叔公聽到,也是拄着拐杖過來,他臉色鐵青,氣的嘴皮子哆嗦,於是拼命的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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