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可愛啊。」
「小姑娘嗎,就要純真善良一點才可愛,咱們才多大的年紀呢,本應該在家中享受父母的疼愛,享受這美好的時光。」
「就算是咱們來到了宮中,最起碼也要做到保持本心嘛。」
「年紀輕輕的想的太多,容易老的快嗎。就算是想要什麼東西,也要堂堂正正的用陽謀去爭取。」
「那些陰詭的計量,總有露餡的一日,若想要一輩子都贏下去,就要讓自己站在制高點上。」
「當然了,這種心得不是誰都能用得上的,但是我顧箏兒還是希望,咱們住在同一寢內的幾位,還是莫要搞這些勾心之事兒了。」
「我這麼說,你們明白嗎?」
一直被揪着臉的高姑娘那眼淚都在眼眶內打着轉轉呢,她倒是想要說點什麼,但是她嘴巴嗚嗚嗚的……也說不出來啊。
還是同寢之中跟她走的最近的另外一位姑娘趕忙替她回答到:「顧妹妹,我們曉得了。不管在外邊我們姐妹如何行事,但是我們保證,在這間寢室之內,我們絕對以顧妹妹馬首是瞻!」
見到這姑娘答得誠心,顧崢但笑不語,他只是用目光緩緩的朝那兩個未曾回話的姑娘看去,在看到了一個兩個都跟着點頭之後,才意猶未盡的將那拽着臉蛋的手給鬆了開來。
鬆開手的顧崢,為了盡顯他不好惹的本性,他還不忘將那捏着高姐姐臉蛋的手指,湊到了鼻尖處十分深情的聞了一下,用一種極盡威脅的語氣輕聲漫語的做出了賽後總結。
「嘶,好香啊,這是宮中剛剛發下來的茉莉香粉吧,若是你們當中還有誰想要挑釁,我是不介意咱們院門口的那株茉莉花樹下多一捧美人血做的肥料的。」
這話說的,讓桌子上看似最大膽實際上卻是最慫包的高姐姐嗷的一下就哭了起來。
她抽抽啼啼的哭着,就引起了她的背後之人,一直在屋外注意着這邊動靜的鄭秀女的注意。
對於旁人的視線向來敏銳的顧崢,抬眼就朝着對方回望了過去,待到看清楚這來人之後,顧崢就明白了,自己為何會被找麻煩的原因了。
在每一個多情的帝王背後,都有一個陰魂不散的表妹。
當然了,這個表妹,是無數大女主書籍之中永恆不變的一個角色。
它也許會是女配,也許會是女三,但更多的是炮灰,踏腳石,亦或是擋箭牌。
但凡帶着表的這個字眼出現,大家都會說一句:我艹,表妹來了。
因為這就意味着,一個帶着家族羈絆的攪屎棍,會通過家庭以及長輩親情來施壓的方式來打擊你的……最噁心人的敵人出現了。
表妹是打不得罵不得,甚至有時候連男主都奈何不得的生物。
若是女主是個自強不息的人設的話那還好一點,可若是一朵聖母小白花的話,那可是要被表妹這種生物,給欺負的嚶嚶嚶直哭的啊。
難道說,他顧崢也受到了女主的待遇,在如此早的時間段之中,就被表妹給盯上了?
顧崢的腦子之中各種念頭轉個不停,而那個一直在盯着他看過來的那位鄭姓的表妹,她的腳步也不曾停下。
她的身後跟着兩位住在同寢的秀女,雖說是身份相同,但那錯開的半步,亦步亦趨的儀態,怎麼看都像是這位太后娘家,皇帝表妹的丫鬟跟班才是。
這真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了。
心中有些暴躁的顧崢,啪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
在此時他心中的焦躁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顧崢有一腔的憋屈與怒火想要發泄,當然冤有頭債有主的他想要發泄的第一目標不是這些同為可憐人的女人,而是那個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可能書本之中唯一會出現的男人,這個國家的帝王,司徒景明的身上。
而就是這種宛若實質的怒火,以及顧崢突然的起身,一下子就打斷了鄭表妹繼續前行找茬的腳步,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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