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難以控制,a區大亂,將近兩千貓軍團的人脫離自己的崗位,跟着都寶寶,跟着赤色凶兵部隊的身後,強烈要求出戰,與納粹殘餘血戰到底。
理由很簡單,納粹殘餘已經發出挑釁,他們必須面對這個挑釁。而面對這種挑釁的唯一方法就是戰鬥,血戰到底。
已經不是蕭援朝與都寶寶的兒子被擄走的問題了,整個事件上升到敵對階段。關乎着國家,關乎着特甲類部隊的榮耀。蕭援朝的孩子是特甲類部隊的後代,他們有充分的理由向敢於如此挑釁的任何組織宣戰。
都寶寶引領者赤色凶兵部隊,帶領了着赤色凶兵預備部隊,整合着分散在特甲類部隊各個基地與區域的所有貓軍團成員。甚至說裏面不乏少年,那是暴力打通a區與紅星學校的壁壘之後,湧進來的無數學員。
「血戰到底!」
「血戰到底!」
「辱身不辱國,戰鬥!戰鬥!」
「……」
口號聲此起彼伏的響起,群情激昂,完完全全就是一場遊行。他們要戰鬥,他們覺得受到了最嚴重的挑釁與侮辱。這不是單純的特甲類部隊的孩子被擄走的事,而是整個特甲類部隊與整個國家被人狠狠一巴掌扇在臉上。這是屈辱,個人的屈辱可以不計較,但是國家和部隊的屈辱不能不計較。
每一名特甲類部隊的成員都是驕傲與桀驁的,出現這種事情之後,絕對不是他們所能容忍的。
事態的發展一夜之間變得難以控制,震驚了整個特甲類部隊。可這種示威遊行一般的事態又不是反動,這是受辱之下的強烈呼籲,非常棘手,比那些正常的事件還要難處理。
誰都沒有料到都寶寶的號召力還能如此強橫,她的領袖氣質不僅沒有減弱,而且隨着多年的積累變得更加成熟凌厲。
都寶寶壓根就不在現場,沈沐紫也不在現場,團長與首腦全部不在。她們進行的是遙控指揮,以達到出戰的目的。
如果說都振華是鷹派之首,那麼都寶寶早已超越她的父親,稱為鷹派中的極端。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都振華強忍着怒火與自己的女兒通話。
「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我想要的就是開戰而已。」都寶寶平靜的對着話筒道:「給我赤色凶兵,我要去開戰。」
「混賬!」都振華怒吼道:「你以為部隊是你家開的嗎?你把紀律視為兒戲嗎?純潔性在哪?你的服從意識在哪?聽着,立刻平息這場事態,否則等待你們的將是最嚴厲的懲處!」
「我沒有這樣以為,我也做出絕對的服從,乃至赤色凶兵部隊也是絕對服從。」都寶寶冷靜的說道:「如果赤色凶兵敢於私自出兵,那麼我第一個放不過他們。參謀長同志,我們對於命令是絕對服從的,沒有什麼能讓我們的純潔性喪失,沒有什麼能擊垮我們的服從意識。他們只是覺得受到了侮辱,所以聯合起來請命。還有,我只說一點:給我赤色凶兵!」
電話另一端的都振華竟然被這一番話說的無言以對,因為這起事件本身就無懈可擊的。所有參與人員都以不同的方式請假,脫離崗位也是正常請假期間的脫離,沒有對本職工作造成任何影響。
這是精心策劃的,而且這些人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完成集中爆發。爆發不會持續太久,一旦接到命令,他們必須立刻返回。誰都不會違抗命令,所能做的就是在命令的間隙中形成一次爆發。
「太不成熟了。」都振華嘆口氣道:「這是不被容許的,寶寶,你覺得搞出這樣的事就能讓上級妥協,然後按照你的意願出兵宣戰?」
「出兵不出兵在於你們,我所表現出來的只是一個態度而已。」都寶寶頓了一下突然笑道:「參謀長,其實現在你給不給我赤色凶兵都沒有什麼了。給,更好,不給……似乎這一次要把許多人從特甲類部隊剔除了吧?很好,這就是我最終要達到的目的。」
都寶寶勝券在握,不管怎麼樣,她都會達到自己的目的。出現這種事,上級會做出反應,會進行嚴懲。不管是否把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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