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家看了眼顧佑北,毅然轉身向禮堂外面走去。
顧佑北與對方武力值相當,但因為對方手裏有彈簧刀,偶有險象發生。
不過十幾招過後,那人的體力有所下降,再加上他身上有幾處輕度燒傷,也影響了他的攻擊速度和力量。
被顧佑北抓住機會,一腳踢到上腹部的燒傷處,那人當即後退幾步,靠在後面的座椅上。
他從褲兜里掏出手絹,咬牙切齒地朝顧佑北撲過來。
卻沒想到中途把散開了的手絹揉成團扔向顧佑北,而他則轉身朝禮堂外面跑去。
顧佑北閃過迎面而來的手絹,就覺得一股異香飄散在空氣中。
顧依依大喊一句:「屏住呼吸!」
她瞪了顧佑北一眼:「難道不知道敵人扔過來的東西一定要小心,居然還敢吸這味道!」
「快些過我這來!」
顧佑北憋着氣跑到顧依依身邊,因為說不了話,用手指着正在往外跑的人,眼睛瞪得晶亮。
顧依依的右手一甩,早已夾在指尖的牛毛鋼針就飛了出去。
顧佑北睜大眼睛,看着那道銀光扎在了那人的後頸上。那人因為全力在逃命,根本沒有察覺到。
當他推開禮堂門,又往前跑了幾步,在外面大門處「噗通」一聲倒地,就沒有了知覺。
禮堂內僅剩下的三人,顧依依、莊墨象和顧佑北也提步向外走去。
禮堂外聚集着剛才撤離出去的師生們,一部分就在禮堂門外,更多的學生們則在更遠些的大花壇另一側的小廣場上,遙遙地望着這邊的情況。
那個人倒下時,身子撞開了大門,腰部以上的部位趴在了大門的外側,手中的彈簧刀「咣當」一聲,滾在台階處,接着一蹦一彈地從幾階台階上滾落到了地面上。
一把在路燈下閃着寒光的彈簧刀,映入了離得最近的那群人眼中。
其中一名學生反應得很快,緊走幾步,撿起它,後退了回來。
那位趙教授立時夸道:「做得好,我們把他的兇器奪了,看他還拿什麼傷人!」
另一位老師則十分緊張地說道:「大家趕緊往後撤,免得這隻瘋狗亂咬人!」
這些人一聽,齊齊向後退了幾步。
手裏握着彈簧刀的學生,發現了問題:「你們看,那人怎麼樣一動不動,是昏迷還是受傷動不得?」
他這話一出口,這些人停住了腳步,看向仍臉朝下趴着的人,確實一動不動。
有膽大的學生提議:「我們選幾個有身手的,一起上去把他按住,綁起來呀?」
就在他們商量着都由誰上的時候,莊墨象、顧依依和顧佑北出現在禮堂的大門口。
顧依依俯下身,手一捋,快速地把那根牛毛針收了回來。
台階下面的人皆以為她是去試探趴着的那人是不是真的昏迷,不免有些吃驚,一個女孩子居然膽子這麼大,也不怕那人暴起襲擊了她!
六個自告奮勇的學生抱着團地往台階上走,與走下去的三人在中間的台階上碰了頭。
顧佑北問道:「你們這是幹嘛?」
其中一人答道:「去把那人綁起來!」
顧佑北當即笑了:「那什麼綁啊?你們空着手的。」
六名學生這才意識到的確如此,兩手空空拿什麼綁人。
顧佑北想起他剛才問過小堂妹得到確認的問題,就好心提醒道:「大家不用綁了,那人已經昏迷,幾個小時內是醒不過來的。」
六人全都有些不解,紛紛說道:「你怎麼知道他要幾個小時後才能清醒?」
「他是摔倒在地的,平地摔倒導致的昏迷已經很少見了,這種情況導致的昏迷應該不用多長時間就會醒過來的呀!」
「顧佑北,你是用中醫的望法看出來的,他現在醒不過來嗎?」
「哎呀,他是不是被你打暈的?」
顧佑北抿了下嘴,一些實情因為涉及到小堂妹和莊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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