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此時已是第二天的晨間,太陽緩緩升上了天空。
這是一座非常華麗的神殿,由白色松木搭建而成,整棟神殿都是潔白的顏色。神殿的中央是一口紫色的深井,裏面蘊藏着極其龐大的符文之力,一刻巨大的白松立在井口的一邊,偶爾有幾片落葉飄落在井水之上然後被燒成灰燼。
一個白髮的弓箭手跪坐在井口前,他的面容很憔悴,眼神里是一種淡漠,漠視一切的淡漠。許久,弓箭手將自己的手伸入了紫色的符文深井之中。下一刻紫色的火焰沿着他的手臂向上燒灼,蔓延至他的全身。
「啊——!」痛苦,憤怒地吼聲打破了神殿的寧靜。
許久,一個紫色的人影站在神殿的台階上,依舊是那頭蒼白的頭髮,眼睛沒有了瞳孔,臉上和身上佈滿了深紫色的魔法紋路。右手的小臂上紫色的結晶就像是鱗片一樣分佈着,腰部以下也全是那種紫色的結晶鱗片。手裏的弓箭已經不再是原來白松的潔白,此時的黑紫色長弓佈滿了邪惡,仇恨的氣息。
弓箭手默默地看着遠處的天空。
我會讓他們會感到後悔的。
韋魯斯死去了所有的家人之後,在無盡的憤怒和絕望中,吞噬融合了神殿封印着的腐敗深淵。他將獲得更大的力量,向諾克薩斯宣洩他的仇恨。
艾歐尼亞的叢林之中,一批黑甲前進的士兵極速的前進,強壯的馬蹄踩在林間的小道上,塵土飛揚。就像是一道道殘影掠過,黑色的潮流湧向那白色的神殿。
銳雯駕着黑馬一騎當先,黑色的符文大劍閃着墨綠的幽光。黑甲反射着清晨的陽光,俏麗的臉上佈滿寒霜。
陰影之中,一道身影快速地躍動着,一閃即逝,讓人看不清是什麼,似乎只不過是一個錯覺。如果認真去聽偶爾能聽到幾聲翻動枝葉的聲音。那是一道黑影,無聲無息地跟隨着隊伍,手裏握着無鞘的短刀。
當黑色的鐵蹄踏上神殿白色的階梯,銳雯抬起手止住了先鋒軍的步伐,馬兒時不時用馬蹄踢踏着地面表達着不安,鼻間呼出熾熱的鼻息。
站在神殿的階梯之上的是一個沉默的背影,白髮隨風飄起,手裏握着的弓箭微微地顫動着。感受到了前來的眾人,那人緩緩地轉過身。
那是一雙蒼白的眼睛,但是那種憤怒和仇恨幾乎迎面湧來。他的身上蔓延着紫色的結晶和火焰,和這座神殿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韋魯斯。」銳雯抬着頭看向那個火焰中的人影,一股壓力從心頭泛起,作為十四級英雄的她居然感受到了壓力。
「你不是之前的那兩個人,他們人呢。」韋魯斯站在紫火之中猶如一個魔神一般用着低沉的聲音問道。
銳雯皺了皺眉頭,沃里克和蒙多現在正在本陣研究着怎麼破除神殿的法陣,所以由銳雯來先行進攻。
「算了,先殺了你,再殺了他們。」韋魯斯淡淡地說着,仿佛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突然韋魯斯轉頭看向不遠的森林,用着平靜的聲音問道:「易,是你來了嗎?」
韋魯斯的聲音不大,但是每一個人都能聽很清楚。
銳雯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韋魯斯注視的那片森林,之間一個手提着長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跟着這個男人出來的,還有密密麻麻的艾歐尼亞士兵。
這個提着長劍的人看着火焰中的韋魯斯,擔憂地說道:「韋魯斯,你還是選擇了這條路嗎?」
韋魯斯點了點:「我能很好的掌控它們,應為我是守護者。」
「但願吧。」易舉起手中的長劍端在胸前:「這之前,先把這些諾克薩斯人趕出去好了。」
「如你所願。」韋魯斯拉開了弓箭,一股壓力直接壓在了諾克薩斯的士兵身上,就連銳雯也不禁皺了皺眉頭,居然被埋伏了。
「一支箭矢的生命一閃即息,支撐它的唯有方向與目的。」韋魯斯默默地說道,一絲淚水從眼角滑落,被紫色的火焰蒸發。他已經失去了父母,妹妹,還有弟子,他已經沒有了任何希望,支撐他的便只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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