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此時卻已不容他細想,秦香的右手擼過刀柄,並未作停留,倏地擼掠過刀柄,右手變半握為甩,啪的一響,甩拍在忌部青田右肋下,忌部青田陡感一股強大而霸道的熱流從秦香的掌背上傳來,他如被巨錘擊中一般,嗖地向後倒摔而去,嘭地摔跌地上。
刀衛見到天布地刀落到秦香的手裏,震驚之下齊出木刀沖了上來,向秦香圍去,靳子龍等人意欲攔截,十一人木刀齊出,啪啪聲中,六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俱都倒摔一邊,十一人來勢未變,悶聲不響地沖向秦香。
「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
秦香像是變得神志不清一般,刷地拔出刺在身上的天布地刀,胡亂揮舞,燕琳本自站在他身邊不遠處,及至見他拔,出的天布地刀上沒有任何的血跡也就罷了,連他的身上也不見有鮮血或噴或淌,便知道他根本就是在裝瘋賣傻,便退過了一邊。
「啪哧啪哧……」
十一人出刀簡單,碰上了秦香亂披風般的劍式,加上天布地刀的鋒利,一陣急碰亂響之中,十一把木刀頃刻之間俱被削為兩截,而秦香亂舞的天布地刀兀自未見稍弱,呼刷呼刷,天布地刀或砍或刺或劈,全然沒有一點路線可尋,十一人本想找機會群而攻之,反而被他東一挑西一刺,哐噠哐噠聲中,手中剩下的半截木刀也被他挑落在地,及至狼狽躲開之時,已然有五六人身上寬大的武士服被刺了數個大洞,布條滿掛,甚是難看。
「喂,你沒有死——」
燕琳倒也是一個表演的天才,看到十一名刀衛狼狽退開,她適時沖了上去,從後面抱住了秦香不讓他再亂舞,大聲喊道。
「我不信,我一定死了,一刀破腹,我一定死了,一死破腹哪有不死的……」
秦香假意掙扎,嘴裏大聲嚷嚷着。
「色狼,你便宜占夠了沒有——」燕琳緊抱着他,突然在他的耳邊羞惱地罵道。
其實秦香一掙扎的時候就知道慘了。燕琳從後面抱着他,前胸與他後背緊貼着,溫香軟玉本就壓在他的背部,他這麼一掙扎,不免有挪動擠壓,雖然隔着幾層衣服,仍然感覺得到彈力的軟綿。當然地,燕琳的感覺卻要比他更加來得強烈一些,也難怪她以為秦香這傢伙是趁機在耍流氓占她的便宜。
「我真的沒死嗎?」秦香停了下來,裝着十分茫然地問道:「被一刀破腹還能活嗎?」
「你死什麼死,破什麼腹,你看看,你身上一滴血都沒有,你哪有受傷了?」燕琳見這傢伙還在演戲,也不好馬上鬆開他去,只是抱着他的手鬆了松,讓自己的前胸與他的後背不再擠壓一起,語氣之中,羞多於惱。
「我真沒事了?那你抱着我幹嘛?」秦香聽着她的聲音在耳邊蕩漾,暖香氣息噴到他的耳朵上,痒痒的,暖暖的,酥酥的,想起剛才的曖昧,心中不免一盪,卻想到自己剛才占她便宜,這古怪的女生過後也不知道會想出什麼辦法來對付自己,於是心一橫,乾脆裝瘋賣傻到底。
「你……」
燕琳趕緊放開了他,怒視着他,一時間卻又說不出話來。
他是在演戲,卻是為了幫助自己而演戲,她此時雖羞惱異常,卻又不能拆穿他。
「我真的沒事呢!」秦香卻不敢再去惹她,似意檢查了一番,把自己破開的衣服給旁人看了一下,原來那一刀只是從他的外套刺了進去,然後從背後穿出,連裏面的貼身t恤都沒有刺破,哪裏傷着了!
「天布地刀拿來——」
忌部青田從地上跳了起來,感覺到左肋隱隱作痛,內腑赤熱,宛若有一團火在烤灼着他一般,知道剛才被秦香掌背拍中,自己已然受了內傷,心中雖暗駭,但卻絕不願天布地刀落在秦香的手裏,是以強忍着憤怒,衝到了秦香面前喝道。
「什麼天布地刀?」秦香刷刷刷揮舞了手中刀幾下,問道:「你說的是這把刀嗎?」
「不錯,你……是你!」忌部青田直到此時方認出了秦香來,蹬蹬退了兩步,驚愕地道。
「我認識你嗎?」秦香再次裝瘋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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