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紅木桌角被公孫張蘭狠狠一掌打斷落地。
他面色鐵青,看着奄奄一息卻渾身滾燙的公孫靜侄女,渾身怒氣涌動。
「一群廢物!!」
他看着周圍低頭不語的一眾屬下。
「小姐讓你們帶她去,你們就帶她去了?!她讓你們去死,你們怎麼不去死?!」
「幫主....!是小姐非要去看看搶了她位置的那個路勝到底是何等人物,非逼着我們前去....」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伯無奈道。
公孫張蘭也知道自家侄女的脾氣,武功低微老是想以頭腦取勝,自信也過度膨脹,一般人還真應付不來。
他也知道對這些屬下發火於事無補,這事是公孫靜挑釁在先,路勝完全可以說她以下犯上。
「火毒內功...!」公孫張蘭稍稍檢查了下,便看出侄女所中的掌力是什麼性質的傷勢。
他帶着公孫靜進了內室,輕輕揭開侄女胸口衣服,隔着褻衣也能看到兩胸之間的那道黑紅色掌印,心頭更是大怒。
「好毒的掌力!!這是要一掌活活打死靜兒啊!」
若是沒有對應的陰寒性質內功抵消,怕是這一掌就能活活要了侄女的命。雖然打中的力量不大,但其中的火毒異常歹毒,無時無刻不在燃燒公孫靜的生命。
「這等掌力....」
公孫張蘭面色鐵青,輕輕碰了碰掌印邊緣,頓時感覺食指觸之一陣滾燙。
「路勝!」他眼裏閃過一絲寒意。若不是幫規中有一幫弟子中不得相互殘殺的規矩,怕是靜兒當時就不會剩口氣活着回來。
「靜兒!」忽然一個嬌柔的女子掀開門帘,走進來便看到眼前這一幕慘狀,眼淚一下子止不住,站在一旁便開始淌淚。
「哭什麼哭!?」公孫張蘭冷聲道,「這事有我!我會讓那路勝付出代價!」
他站起身。
「你去派人請方知洞方賢弟前來救人,然後給我送一張約戰貼,給那路外務使。他不時想和我交手嗎,我成全他!」
「可是大哥!」那女子一愣,有些擔心。
「沒有可是,這事是可以按照幫規處置,但是靜兒先攔住那廝去路,有以下犯上嫌疑,他頂多就是出手過重,被責罰幾天面壁,再罰點錢,以洪明資的手腕,絕對屁事沒有,毫無意義。
要動手就要做絕,給我發生死戰貼。」公孫張蘭終於下定決心,路勝實際上就是老幫主的一把刀,他要想繼續安插自己人,就必須要先把這把刀砍斷。
「好吧,大哥多加小心。此人掌力當真厲害。可憐我家小靜....」女子說着又開始抹淚。
「若不是害怕名聲不好,就算是洪明資我也不懼,何況他?」路勝和洪明資在小花園裏交手的消息,他已經通過線人知曉了,對路勝的實力也大概有了了解,是強,但距離自己還有不小距離。
「此人天賦過人,進步極快,又比我年輕,要除掉他必須儘早。」公孫張蘭不是婆婆媽媽之人。當下便讓妹妹去書房擬貼,這一次,他要徹底廢了路勝,絕了洪明資的希望。
「我在赤鯨幫佈置這麼多年,找來這麼一個混小子就想翻盤?可能麼!」公孫張蘭眼底泛起一絲殺意。
....................
沿山城,金玉花房。
赤鯨幫的產業之一,還包括城郊的一大片花房,專門種植花草供應給城中的貴人富豪。
花房內部寬敞明亮,其中一個最大的花房內,專門有一大塊空地留出來,供平日裏堆放花朵曬制乾花。
路勝自從前幾日知道了這一處產業後,便喜歡上了這裏。空氣里處處花香,心曠神怡,比起城裏空氣好多了。
除開門外守着的下屬外,其餘人包括花匠,都被他趕出花房。
漫步在紅色黃色的花海中,路勝從懷裏拿出那個小瓷瓶,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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