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審問了這些混混,他們說,是嚴公子喝酒喝到一半忽然開口找他們要能把人毒的半死不活的藥,他說等下回酒店要找個人談判,要是談判不行,就別怪他用特殊手段了。」那戰士道,「所以可以猜測,嚴公子這是一開始準備回去和小孫好好說的,但是小孫應該不答應,嚴公子這才下手了。」
「哦對了,嚴公子去喝酒沒帶什麼現金,所以他是用了自己隨身帶着的那一塊金表和他這些狐朋狗友換了蛇毒液體。這嚴公子也真是傻,明知道他這筆買賣的背後目的就是傷害他人,可竟然敢拿自己的貼身東西來換,這個高級機械金表後蓋,真巧,還印着嚴公子的名字縮寫,像這種名表上面都有一串單獨用於辨認真假的數字防偽,我們能從這串和我們人身份證一樣的數字里,通過手錶商查出購買這個手錶的人是誰。」
那戰士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激動的不得了,「有這塊手錶在我們手裏,嚴公子賴不掉的。」
「行,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立刻通報上級領導。」陸行止點頭,「辛苦你了,晚上我值崗,你回去休息。」
「陸團長,沒事,我不累,你去休息,我值崗也行。」那戰士可樸實了,一點也沒想過占誰便宜。
「我媳婦兒不在,我一個人,有什麼好睡的?讓你去睡你就去睡。」陸行止心裏暗想,這些個常年娶不到媳婦兒的,大概是不知道什麼是孤枕難眠。
沒有嬌嬌軟軟的小媳婦兒抱着,陸行止還真是睡不着。
接了戰友的班以後,陸行止就直接越過了這邊的人,直接給國內的領導打了一個電話,將嚴公子給小孫下毒,給小孫帶來了一輩子難以磨滅的傷害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也一併將這件事告知了梁父,梁家在這中間要怎麼操作然後怎麼得利,那就不是陸行止現在要操心的了。
知道國內那邊動靜會很快,但是,陸行止和戰友都沒有想到,竟然會快到這個地步。
天都還沒有亮,直升飛機直接落在了酒店的樓頂。
從直升飛機下來的,除了是陸行止的戰友之外,還有小孫的家人。
「還請陸團長帶我們去找嚴公子,我們要將人帶回國內嚴密調查。」因為都是老熟人了,所以邵復成沒有和陸行止客氣,直接就讓陸行止領路了。
這個時候,嚴公子還在休息,門被忽然撬開,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人壓制住了。
「陸團長,你們在幹什麼!憑什麼這麼對我!」嚴公子整個人在床上掙扎的厲害,但是,越掙扎,但是這些壓着他的人動作就越沒不留情。
「嚴公子涉嫌故意傷害小孫,所以需要嚴公子配合調查此次事件。」邵復成雖然勉強的給嚴公子解釋了一句,但是,卻絲毫沒有多說的意思。
陸行止送邵復成到門口,兩人還正在說着部隊上最近的事情,忽然有一個人急急忙忙的朝着陸行止跑了過來,然後在陸行止耳邊附耳說了幾句話。
幾秒以後,陸行止的臉色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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