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成這樣了,我再禽獸也不可能再做些事。還有,剛才你主動吻過來,是不是以為我想吻呢?」
他低低沉沉地說着,嗓音里有很明顯的笑意,「也很想念我的吻,是嗎?像我這樣想念的想,對嗎?」
對這種問題,葉簡閉眼的沉默來回答。
「剛才沒有想吻你,只是被你臉上的胭脂色看迷了眼,很美,美到讓我想把你卷藏到我自己的口袋裏,任誰都不許看。」夏今淵說着,手便覆到她平坦的小腹上面,「小狐狸,你知道你自己有多美嗎?」
「美到總讓我無法控制自己。就像現在」他湊近她耳畔邊,還是沒能忍住,輕地咬住她的耳垂,「說了不能吻你,不動你,但不是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得到更多。」
耳垂被他又咬又吸的,又聽到他情不自禁的話語,眼睫輕顫的葉簡不由抬了起,遮住自己的臉,「你還要咬多少?咬到我疼了。」
聲音嗡嗡了,又含着顫抖,像風裏停靠花芯上面的蝶,更想直接網住。
「你也得不能說話才成,只要你說話,我會更忍不住。」夏今淵也替自己無奈,這麼多年過去了,在她面前始終沒有辦法提高自己的自制力。
大手順時針輕地揉着她的肚子,終於鬆開她耳垂的他修眉擰緊起來,「怎麼這麼涼?我捂都捂不熱。」
耳垂得到解放的葉簡生怕他還有小動作,趕緊順着他話題道:「應該是受涼了吧,還有些不舒服。」
趕緊終止親密,她都像架到火爐上面烤了。
「受涼了?」夏今淵的臉色驟然一沉,立馬坐起來,同時雙手搓起,搓到自己掌心熱到能起水泡的他再覆到葉簡有些發涼的小腹上面,「好好躺着,得捂熱才成。」
書里再三提到女子例假期間不能受涼,一旦受涼會落下病根,夏今淵着急了。
「衛生包里有給女兵特意準備的紅糖糖漿,沒有熱水,只能就將着喝,還有鐵劑,它不需要熱水,你看先喝哪一樣?」
着急的他薄唇壓得很緊很緊,氣壓都低了許多。
葉簡有些累了,累到都不想抬手,含含糊糊道:「不想動,我想睡一會兒,q王,我想睡一會兒有些累了。」
他的掌心像火爐,不斷有熱意釋放,原本涼涼的小腹就有了舒心的暖意,這股暖意暖到讓她眼帘沉重,好想睡一會兒。
「我想側躺,平躺不舒服。」
睡意沉沉的葉簡噥噥地說着,便自己翻身側躺,嘴裏還溢出一聲舒服的輕昵聲。那顆盪着鞦韆的心兒也妥妥地安靜下來,慢慢放回胸腔里,有了他的保護,她那兒都不想去了。
夏今淵單手翻動衛生包,從裏面找到一包紅糖糖漿,用嘴把包裝撕開,再遞到葉簡嘴邊,「乖,先把它喝了,喝了再睡,好好睡會,下午你可以休息了。」
遞到嘴邊的包裝有甜絲絲的糖漿溢出來,葉簡都沒有睜開眼睛,就着夏今淵手把大約100毫升的糖漿吸完,小腹邊沒有停止的暖意又讓她打了個哈欠,「我睡會,q王,需要補充一會兒體力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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