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的臉色不太好,唇色都有些發白,點點頭嚅嚅道:「交了,老師,是不是接下來不需要我做別的事情了?試卷……我沒有做完。」
「試卷?還想再繼續嗎?孩子,你的妹妹現在還在他們的手裏,你的爸爸還在監獄裏,而你的媽媽還在等着你回去,你確認還想着試卷嗎?」紅蠍冷地笑了下,抬手拍了拍學生的肩膀,「聰明的孩子都會知道怎麼選擇,去,參觀一下這所大學吧。」
探頭對準了在牆角落裏說話的師生,細微的聲音是繼繼續續的傳來,夏今淵在紙章上寫上:妹妹綁架、爸爸監獄、媽媽等待六字。
拿起來靜靜的看了看,又翻譯成英文交給國際警方,「重要線索。」
「。」接過紙章的歐州警察甩了下紙章,臉上帶着倨傲的表情看了一眼後,就輕笑起來,「我想我們並不需要這些所謂的重要線索,好了夥計,你可以到旁邊休息一下了,這裏就交給我們吧。」
輕笑聲里充滿嘲譏,仿佛手裏拿着的不過是小孩子亂寫的單詞,而不是線索。
夏今淵聞言,亦是輕笑起來,是淡然的優雅,從容的自信,「,但願你們的工作會順利進行。」回頭,對另一名穿着便裝,一身剛硬氣質的戰友道,「這裏有他們盯着,我們完全可以回去休息會。」
自然是要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才成。
還在嘲笑中的歐籍警察對同事道:「上帝,我可真沒有見過像他們這樣的軍人,什麼都不會幹,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真是頭痛。」
「好了夥計,看在上帝的份上少說幾句吧,夠可憐了,我們就不用打擊他們。」身材高大、結實的男子接過話,棕色的眼睛掃了眼離開的背影,……上帝,他們可真瘦!
已經是走到門口的夏今淵在打開房門時,漫不經意的回頭看過來,幽暗黑眸里的冷銳仿佛是沾了血般,噬血的戾氣頓讓對方心口直接一沉。
等男子再看來時,看到的不過是夏今淵俊顏里那抹優雅、清貴的涼涼淺笑。
一切,有如錯覺。
主教室內,越籍學生離開十分鐘後,一名學生也離開賽場。
中方的學生還在埋頭解答,或是眉頭緊鎖,或是解出題時,露出自信的淺淺笑意。
每回奧理大賽中方的名次都是靠前,與歷屆選手一樣,學生答題都是很細緻、邏輯思維強悍。
面對澳州電視台的採訪,李主任是含着從容的笑回答,「不管成績是好是壞,我對他們有信心。每一個學生是熱愛數學,每一次考試是探索,所以,成績好壞已經是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熱愛數學、喜歡數學,如果只為名次而考,就失了探索數學的真正意義。」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都是說說罷了!
中方學生可都是卯足了勁要爭口氣,誰想落後呢?誰也不想!
但不可否認,他們確實都是熱愛數學。
當在苦思冥想中靈光一現的瞬間,那種撥開雲霧見月明的時候,才明白為什麼畢達哥拉斯說「萬物皆數」時的滿心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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