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寒臉色微微一變,江天言卻是更加討好的說道:「別說是長老,只要你放了我,就連府主的位置我都可以讓給你。」
江天言相信江寒不會拒絕,因為江寒也不可能可以拒絕的了這樣的請求。
從小,最初江寒的夢想便是可以真正的成為靈師,真正的加入到江府,成為江家的人。
那個時候,這件事對於江寒來說還是一個遙不可及的事。
所以江天言相信,哪怕是現在的江寒也是不可能拒絕的。
江寒笑了。
開始瘋狂的大笑起來,看着面前一臉賠笑的江天言,嘴角微微一動,如同嘲弄一般的說道:「你以為這樣就足以打動我了嗎?」
「還是說,你覺得我會這樣放過你?」
江府府主,也許在之前對於江寒來說的確有着十分巨大的吸引力,但那也只是曾經了,現在的江寒可以與之前的差距不言而喻。
別說是這樣一個小小的江府,就哪怕是西北七州,都不能夠成為江寒的舞台。
江寒的舞台,可是要在中州,劍宗,甚至整個劍域,那才是可以配得上江寒的舞台。
看向江天言的眼神中,江寒甚至都有些可憐。
可憐江天言竟然為了一個小小的江府府主而如此費盡心思,從小就一直開始算計。
「很好。」
突然間江寒手上的驚雷劍卻是被他收回了腰間,轉過頭去,卻是沒有在理會江天言,而是大步的向着外面走去。
一路上根本沒有一人,敢於來阻擋江寒。
「天言少爺,你沒事吧。」驚雷劍被江寒收回後,江天言也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一樣,癱坐的地上,就連江寒的離開他也沒有在多加組織。
這還是江天言真正第一次遇到死亡的威脅。
身為江家嫡子的他,從一出生開始便備受寵愛,在展現出驚人的天賦後,更是成為了整座江府的掌上明珠,無人敢得罪。
一向意氣風的江天言,這還是第一次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
「江寒,我要你死。」江天言在地上輕聲的說道,每一個字卻都是極為寒冷。
讓人聽到後都有些不寒而慄。
「都怪我沒有保護好少爺。」安老衝到江天言的身前,自責的說道:「若是我保護好少爺,少爺絕對不會遇到這樣的危險。」
「這不怨你。」江天言嘆息了一聲說道:「我也沒想到那小雜種如今竟然如此厲害。」
「不過對付他,可並不需要我出手才對。」江天言突然陰狠的說道:「將他的事情去告訴給府主,府主就應該會明白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需要我們操心了。」江天言說完一句後,慢慢的轉身離去。
而那些本來跪拜在下面的江府弟子們,也全都起身,眼神中都流露出一些怪異,每個人似乎都在若有所思的想着什麼。
江府之大,佔據九合城接近四分之一的土地。
其中宮殿庭院從不缺少,然而在一處偏僻的角落,江寒卻是站在一處燃燒殆盡的草木灰邊,靜靜的站着。
「這裏,就是我墜入絕境的地方,也是我重新爬起的地方。」江寒輕聲的自言自語道。
這裏正是江寒之前所居住過的那處偏僻的茅草屋,江寒還能清晰的記得當時從這裏過的每一個夜晚,都是那麼的寒冷刺骨。
「你剛剛為什麼不直接殺了那江天言?」周圍也並沒有其他人存在,上邪也顯露出身形來,有些不解的看向江寒說道:「我能夠感覺到,你跟他有着很大的仇怨。」
「而且,不斬草除根的話,將來肯定是後患無窮的。」
「這麼殺了他,也太過便宜他了。」江寒一想到之前曾經江天言所做過的那些事情,他的心底也就為之顫抖,剛剛驚雷劍抵住江天言喉嚨處的時候,江寒無數次的想要用力砍下。
最終卻都是忍耐了下來。
「我會讓他失去一切。」江寒突然一隻手運轉起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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