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就稀里糊塗的來到這麼個地方?」
連雲山,位於大乾帝國東部。山勢陡峭險峻,諸峰疊嶂起伏,蒼翠峭拔繞。山間雲霧繚繞其上,似如仙境一般。而在連雲山最高也是位於最中心的主峰之上。一個十六七歲,身穿一身破舊道袍的青年人,正在仰天長嘆。
此人名叫李帆,原本是一個即將畢業的大學生,即將步入社會的新世紀新型人才。目前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從早到晚找工作,然後去面試,然後在找工作,再面試。
可是誰想到,這一天天的下來他實在是太累了,每天一回來就是直接仰面躺在床上睡了過去。可是誰想到,這迷迷糊糊之中一覺醒來眼前的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變化來的實在是太快太大,讓他一時之間都有些難以適應。
在醒來過後,李帆變成了現在的李凡,腦子裏面更是多了很多複雜的信息,這些信息量實在是太多了。不是說之前的主人李凡經歷坎坷,事實上,他連連雲山都沒出過。信息量大,是因為滿腦子都是各種書。
眼前這具身體名叫李凡,可能因為從李凡記事起,就跟着他師傅在這連雲山之中相依為命。身處於大山之中,平常周圍沒有什麼玩伴。所以李凡每日都是以一書架的書作為消遣娛樂,除了看書就是看書。
除了一小部分是道藏典籍之外,其餘的全是些四書五經之類的東西。這李凡也真夠可以的,屋裏面整整一書架的書都被記得七七八八了,這是想要科舉的節奏啊。
不過這深山老林的,李凡除了山腳處的那幾處小山村之外,也沒有去過更遠的地方。就在這連雲山深處,跟自己的師傅兩個人相依為命。哪怕去山腳下的小山村,那也是幾年前的事情。
也正如李帆自己所見到的那樣,這李凡算是一個道士。之所以說只能算是一個道士,是因為除了這一身破舊道袍之外,他實在是看不出自己究竟跟道士有什麼聯繫。
與其說是道觀,還不如說是茅草屋。屋子裏面只掛着三清畫像而已,畫像也有些古舊了。三清畫像前,有一個不大的香爐。師徒兩人雖然生活不怎麼富裕,但香火卻是一直沒斷。
當然了,這香火純粹就是師徒兩人自己掏的腰包。這深山老林的,除了打獵的也沒人進來,更別說有人來上香祈福了。所以眼前李凡的家,不像是一處道觀,更像只是一個普通的道家信徒之家。
就在前兩天,李凡的師父突然舊傷復發,僅僅留下了一個玉佩和數句遺言便撒手而去。可憐李凡這麼個瘦弱的小青年,冒着大雨在痛苦之中一點點的將自己的師父埋葬。
而後李凡又傷心過度,加上感染了風寒,就讓李帆佔了便宜。也不知為什麼,這一覺過後,李帆就成了李凡。接收了李凡所有的記憶,李帆可是一下有些不寒而慄了起來。
在李凡的記憶之中,這個世界是武者的世界。無論是道聽途說來的也好,書上看的也罷,都能看出這個世界的不凡。據說武者練到最後可搬山蹈海,這個世界武學昌盛,精彩絕艷者不計其數。
雖然心裏有些小激動,可是隨後而來的那些記憶卻是讓他怎麼也笑不出來。這個世界雖然是個精彩的世界,但同時也是混亂的世界。據傳聞這個世界妖邪橫行,民生哀苦。而武者,就是這個世界抵禦妖邪的主力軍。
正是因為有了武者的保護,世間才得以暫時安穩平靜,百姓才得以繁衍生息。可是在這平靜之下,卻是危機四伏!
武者強則強,但武者長處主要是依靠絕強的實力和旺盛的氣血正面對敵,以硬碰硬。但除了正面交戰之外,背後應敵卻缺乏手段。
面對妖邪層出不求的詭異手段,武者除了這一身超強的實力之外,也確實缺乏相應的解決辦法。因而也難免有些疲於應付,各地禍事也是此起彼伏。因而每年每月,乃至是每天,都有不少無辜之人死於妖邪作亂。
當然,那些遙遠的傳說加傳言,加從書上看來的東西,離自己還太遙遠。起碼他在這連雲山中生活了這麼久,就沒見過有什麼妖邪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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