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峰還不知道走廊里發生了什麼,他只知道窗戶對面那個穿着暴露的女人已經站在那有一會兒了,估計沒錯的話,搞不好就要來找他套話了。
這個花姐果然不簡單!
正想着呢,果然花姐敲了敲門框,扭着豐碩的屁股進來了,往門框上一靠,這次沒穿的很暴露,反而是穿了件旗袍。
旗袍包裹着的好身材,上半身裹的嚴嚴實實,下半身的開叉卻開的老高,能露的一點都沒遮住,還真有種禁慾系的味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花姐靠着門框點着了一支煙,半眯着眼睛看着陰暗的走廊,吐了口煙圈。
都說女人抽煙的時候最性感,普通女人是這樣,就更別提混跡於的花姐了,細小的女士香煙放在嘴唇邊上輕輕一吸,青煙順着鼻孔往外冒,怎麼看怎麼都有種頹廢的放蕩感。
可惜,祁峰對旗袍的印象僅限於顧七那張困惑的臉,況且他也不喜歡花姐這樣心機深又喜歡試探的女人。
「普通人。」祁峰躺在自己的單人床上,頭枕着自己的手臂,閉目養神道。
「普通人?」花姐噗嗤的輕笑了一聲,手裏的煙灰輕輕一彈,依舊半眯着眼睛,只不過這次是看着床上躺着的祁峰。
「銀質沙漠之鷹,九發子彈,你開了九槍,除了牆上的一槍之外全中,你再說一遍你是普通人?」花姐的眼神雖然慵懶卻帶着一股迫人的穿透力,仿佛要看透什麼似的,定定的看着祁峰。
祁峰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一條腿曲起來,外頭看着花姐道,「你又是什麼人?」
這女人隔着十幾米都能從槍聲判斷出自己的手法,還能是普通人?
花姐笑了笑,手裏的煙往地上一彈,扭着屁股走過來輕飄飄的坐在了祁峰的床邊,伸手正了正祁峰的衣領,「普通人。」
眼睛眯了眯,祁峰握住了花姐的手,突然嘿嘿的笑了,伸手從衣領下邊摸出了一個圓滾滾的小玩應,當着花姐的面輕輕的摩擦了兩下,放在了床邊,再次反問道,「普通人?」
色字頭上一把刀,關鍵時刻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弟,估計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花姐的臉色突然變了,但卻不敢突然起身,或者有什麼大動作,一瞬間的慌亂之後,反而只是聳了聳肩,「好吧,我承認了,那你呢?」
自己的手法是什麼水平花姐自己清楚得很,這小子居然隨便一摸就摸出問題來了?這傢伙越看越危險,到底是怎麼來頭?
祁峰裂開嘴嘿嘿一笑,手指一用力,里的竊聽器瞬間被捏的粉碎,賤人在床上蹭了蹭,半睜開眼睛瞄了一眼花姐,「普通人。」
普通你妹啊!一向沉穩的花姐被祁峰這耍無賴的傢伙氣的夠嗆,想她套別人的話無數,沒想到這次被這小子套話了!
問題是套完了話,這貨還耍起臭無賴來了!
「行了,」祁峰擺了擺手指了指門口,再度閉上了眼睛,「想走就走吧,老子又不會弄死你!」
他向來目的明確,跟自己沒關係的事掛的比誰都高,這個花姐頂多算是個小插曲,他不會放在心上。
花姐被祁峰後半句話嚇了一跳,皺着眉看了看床上這個有一隱瞞自己身份的瘦小男人,心裏糾結起來了,他是認真的?自己可以走嗎?
她見過太多反覆無常的道上人了,祁峰是當中說的最少的一個,因此對他這句話的解讀,花姐還真沒什麼底,自然也不敢亂動,萬一這個傢伙在自己轉身的一瞬間,突然朝自己開槍怎麼辦?
正糾結着呢,一聲憨甜的呼嚕聲傳來,花姐愣愣的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他居然睡着了?!
半信半疑的伸手輕輕戳了戳祁峰,這傢伙不僅沒醒,反而吧唧着嘴翻了個身,一隻手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總之在花姐的胸上拍了一下,末了還捏了捏,「好……好大……」
那隻大手在胸口捏的那兩下差點讓花姐叫出聲來,下意識的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一直以來透着一股淡定和老辣的臉紅的跟純情少女似的,胸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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