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天歌望着銅鏡內那張黑青色的臉,緊緊皺着眉頭。
她想,如果要評選出一個最悲催的穿越者來,那絕對是自己了。
成了爹不疼娘不愛的廢物小姐,可以算了,被下人欺負太子退婚,也沒什麼。
最可恨的是,自己中毒了!
這張黑紫色的臉蛋已經看不出原本,她卻無論如何都查不出來自己中的是什麼毒。
如果只是毀容倒還好說,若是致命的毒……
毒,不會無緣無故到自己身上來,那麼,這毒是誰下的?為了什麼而下?
要是某些看不慣她的人惡作劇還好說,若是另有內情……
鳳天歌不敢再想下去,她起身,出了自己破舊的別院,準備到花園裏散散心。
途經鳳惜舞窗外時,裏面突然傳來一陣輕笑。
「呵呵,太子哥哥……你好壞呢……」
鳳天歌在現代時就是組織里精挑細選出來的殺手,耳力過人,只一下,便聽出這笑聲中還摻雜了別的東西——輕喘。
察覺到貓膩,鳳天歌忍不住湊上前去,輕輕將窗子推開,從縫隙往裏面偷看。
房內的床上,帳曼並沒有放下來,她輕而易舉就看到了兩個赤條條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一個是毫不意外的正是鳳惜舞,她的狠毒妹妹,這府中的庶出三小姐。
另一個,倒是讓鳳天歌頗為意外,北堂風玉!
北堂風玉是本國太子,曾和這具身體的主人有過婚約,為人風流紈絝,最是心狠手辣。
這具身體這前的主人,便是因為他退婚,外加府中一姐一妹一唱一和的污辱而投河身亡,死去後,鳳天歌便魂傳而來。
她對床上的兩個沒什麼好感,從穿越的第一天,就將兩個列入了將要收拾的人第一位。
如今,撞破二人姦情,豈不是蒼天有眼?
房內,過後,二人饜足。
鳳惜舞靠在北堂風玉懷裏,小手不老實的撩撥着他的胸膛。
「太子哥哥,人家和那個鳳天歌比,哪個伺服的你更服侍?」
「鳳天歌又沒伺服過我,我哪裏知道。」北堂風玉露出一抹不屑,道,「她那麼丑,一張黑臉和閻王一樣,叫個女人就比她強!」
「舞兒啊,你和她比,豈不是貶低了自己?」北堂風玉低下頭,深情脈脈道。
鳳惜舞被哄的頗為開心,嬌羞笑道,「人家沒有太子哥哥說的那麼好……」
「小惜舞就別謙虛了,你可真是迷死個人兒喲……」北堂風玉一臉淫笑着湊近,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鳳天歌在外看得無聊,正打算離去找點吃的,卻聽見鳳惜舞道。
「太子哥哥,你別這樣了,萬一被我那個嫡姐看到了,我又要被罰了……」
「罰?誰敢罰本殿下的女人!」北堂風玉眼睛一橫,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沒辦法,我是庶出,又是排行最末的一個,在這府中一直不受重視,還常受欺凌……」鳳惜舞故做楚楚可憐,「還好有太子哥哥疼我,不然舞兒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說到此,鳳惜舞適時的落下淚來,哭的梨花帶雨。
北堂風玉忙將她攬進懷裏,哄道,「惜舞不哭,你等着,本殿下回去就和父皇請示,娶你過門,不讓你再受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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