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視線也落在了『榮瑾』的手上,心裏非常的不悅,恨不得衝上去將這個男人踹的遠遠的,可是他明明選擇了榮蓉,丁琛墨快要被這種凌亂的情緒給逼瘋了,他到底是怎麼了?
『榮瑾』對丁琛墨眼底的冷光,絲毫沒有放在眼裏,不急不徐的道,「我兒子也被嚇到了,剛剛才告訴我。」
『榮星』在這個時候走了上前,小臉滿是內疚,還表現的很害怕,「對不起,剛剛是我不小心拌到那個阿姨的,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說着,小嘴一扁就『哇』一聲嚇得哭了出來。
眾人見那只是個四歲大的孩子,怎麼也不像說謊,都相信了他的話。
「不是這樣的,明明不是這樣的……」
榮蓉紅腫着臉急忙的解釋,溫佳人冷笑,「榮蓉除了這句,你還會別的嗎?我真佩服你,整天扮可憐,裝柔弱不累嗎?不過我不得不誇你一句,演技真不錯。」
說完她瞥了丁琛墨一眼,那眼神與表情仿佛在嘲弄,又一個傻大個上鈎了。
這種眼神,讓丁琛墨很不舒服,讓他覺得她在嘲笑她,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可是他此刻不正是如此嗎?
他看向榮蓉,眼底已經沒了剛剛的憐香惜玉,而是被憤怒,因為他心裏已經相信了『榮星』,一個四歲的孩子,不可能說謊,而且小孩子這麼膽小,就這麼幾句就給嚇哭了,他怎麼可能會說謊?
「琛墨,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榮蓉哭的更厲害,伸手去抓他,卻被他甩開,「榮蓉,你太讓我失望了。」
接着丁琛墨便氣沖沖的離開了餐館,榮蓉哭着喊他的名字,經過溫佳人身邊,雙眼如條陰冷的毒蛇一般,冷冷剜了她一眼,便朝外面追了出去,慕白就站在旁邊,她都沒看到。
溫佳人的目光隨着榮蓉的背影看去,便與榮白對了個正着。
『榮瑾』感覺到溫佳人的身體猛顫了下,帶着疑惑順着她的視線望去,看見了許久不見的慕白,手臂不由緊了緊,看着溫佳人的雙眼,多了絲猜疑和不悅。
溫佳人沒想到會在這裏看見慕白,即使過了三年多,當初那種撕心裂肺的痛,依舊讓她害怕,每次看到他,都會情不自禁的想起,他威脅她時的冷漠,與親手將染血刀手塞進她手中,讓她代替榮蓉認罪時的無情,每每心頭都克制不住翻騰。
但是,她的面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淡然,收回目光好像從沒有認識過一般。
「我去一下洗手間。」
她輕聲對『榮瑾』說了聲,快步朝廁所方向走去。
慕謙看着溫佳人匆匆離開的背影,眼底的不悅更濃,原來她心裏還沒完全放下慕白,都三年多了,當初慕白為了榮蓉親手將她送進了監獄,沒想到她心裏竟然還裝着他,這到底是多深的愛,才會如此難以割捨?
很快他便感覺到了慕白眼中的敵意,這個發現讓他更不高興了。
他收回雙眼,抱起兒子重新坐下,夾了菜照顧孩子吃了起來,仿佛剛剛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很快周圍的狼籍,便被餐館的人收拾的乾乾淨淨。
看着溫佳人離開,慕白也不由多打量了『榮瑾』一眼,心想條件也不怎麼樣。
他轉過身從另一個方向,往洗手間方向快步走了過去。
溫佳人剛洗了手上的油污,鞋子上也沾了些,抽了幾張紙擦乾淨,剛從洗手間出來,手機拿響起,她拿出來看了眼,然後接起,「子姝?」
她和王子姝有一個多月沒見了,電話一通那邊就傳來抱怨聲。
「你這段時間到底在忙什麼?我不管今晚你一定要陪我,我們好久沒有去酒吧瘋了,八點爵士你來不來?我不要聽其它的藉口,你就回答我,去或不去,我允許你最多說兩個字。」
溫佳人聽着這夾着威脅的抱怨聲,哭笑不得,「好,八點爵士見。」
溫佳人走後,慕白從男廁所走了出來,他敏感的捕捉到了重要的信息,八點她會去爵士酒吧,他拿出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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