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問天的話,也是大有深意,結婚本來就是人生的大喜之日,不會再特意強調一下,以畢問天的為人,不會說無的放矢的廢話。
「杜爺、畢爺,裏面請。」此時人走得已經差不多了,施得請杜清泫和畢問天到裏面的雅間就座,杜清泫和畢問天卻擺了擺手,不肯往裏走。
「我們來,只是向你祝賀一下,就不進去了,站在門口看看風景,也不錯。」杜清泫和畢問天對視一眼,二人心領神會地一笑,站在了門口,一左一右,猶如兩座門神。
施得看了出來,二人似乎在等什麼人,正要開口相問,忽見一輛汽車飛速駛來,黑色的奔馳在陽光下閃耀冷峻而冷漠的光輝。從車上下來一人,正是何叔。
何叔快步上了台階,見杜清泫和畢問天也在,不由一愣,隨即又淡然地笑了:「原來杜叔和畢叔也在,我就放心了。」
「子天呢?」杜清泫也不多問,沖何叔微一點頭。
「應該馬上就到了。」何叔微露憂色,「他聽說了施得結婚的事情,正在急急趕來,我提前一步來到,就是想阻止他。」
「阻止何爺什麼?」施得看架勢也明白了什麼,不管是杜清泫、畢問天還是何叔,都是在保護他,但他不明白的是,何爺難道真的會因為結婚的事情而對他下手?又會怎樣下手?
正胡思亂想之時,忽然,又一輛奔馳飛駛而至,如一道黑色的閃電,閃亮了所有人的雙眼。車一停下,突如其來一陣旋風出現,颳得飯店門前的彩旗獵獵作響,居然讓陽光明媚的春日,多了肅殺之氣。
肅殺之氣無比濃烈,無聲地蔓延開來,不但施得感受到了肅殺之氣蘊含的咄咄逼人的氣息,就連杜清泫、畢問天和何叔也是臉色為之一變。
車門打開,一臉怒容的何子天施施然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再見何爺,施得一時百感交集,不知到底該怎樣面對何爺。他下了台階,來到安然不動地站在車前的何爺面前,微微彎腰致意:「何爺……」
「哼」何子天冷哼一聲,「施得,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居然敢瞞着我和夏花結婚了,我的話是不是都當成了耳旁風?啊?你倒是說話呀」
施得一直沉默不語,他不是無話可說,而是不想說。何爺消失了這麼久,久別後的重逢,他心中不但沒有一絲喜悅之意,相反,卻有濃濃的牴觸心理,以及些許的不滿和不安。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何爺和之前大不一樣了,變了這麼多?
「何爺,我為什麼不能和夏花結婚?」施得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突然就開口了,「父母不在,您也不在,我又是完全民事行為能力的正常人,我想結婚,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結婚對象,完全在法律允許的範圍之內。再說了,如果您一直不出現,我就要一輩子不結婚嗎?」
何爺也許是沒想到施得居然敢當面反駁他,又也許是沒想到施得反駁的理由會這麼充分,他也愣住了,片刻之後,才氣憤不平地說道:「這麼說,我一心為你好,反倒是我的不是了?好,我不管你了,你隨便吧。」
話一說完,何子天轉身就走,不顧杜清泫、畢問天和何方遠在場。
「子天,這麼就走了,顯得你也太沒有氣度了,布了2多年的局,雖然被施得一朝破解,也用不着這麼快就撕破臉皮吧?你的耐心和涵養哪裏去了?」見何子天要走,杜清泫還沒有動,畢問天搶先一步出馬了,他一步邁出就攔住了何子天的去路,「子天,有幾件事情,我想當面和你說個清楚。」
「不必了。畢問天,不要以為你擺平了施得,施得娶了夏花,我的所有佈局就都失敗了,你錯了,我早有安排了。」何子天雖然還是雲淡風輕的表情,不過眼神流露而出的森然寒意,讓施得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何子天就是他最敬愛的何爺。
何爺怎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從以前的慈眉善目變成了如此面目可憎?
施得也上前一步:「何爺,不管您怎麼生我的氣,我還是要感謝您對我的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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