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弘基確實氣着了,從小到大一直乖巧機靈的劉逸,當面直呼他的名字就算了,現在居然直呼陛下的名諱,這還好是在自己面前,若在別人面前,最少一個大不敬的罪名就會下來,抄家滅族之罪誰擔得起!
況且,自己身邊雖然都是家將,可是旁邊還有陛下的耳目在,自己若是不擺一個態度,劉逸的小命有可能真沒了。
鐺的一聲,旁邊一柄長槍橫過來,擋住了劉弘基下落的大刀。一內侍走了出來,笑呵呵的拱了拱手。
「公爺何必動怒,小逸公子陛下和娘娘也頗為喜歡,這次前來易州,娘娘還特意交代了,讓雜家跟小逸公子說,不必在意詩詞的事情,都是孩子之間的玩鬧,還說公爺若是捨得,就將小公子送到皇家學堂去,她老人家沒事也能教教,陛下還對於小公子詩詞大加讚賞,說為婉約之意,慕艾之情。」
劉弘基被內侍擋了刀,猶自氣得不行的樣子,卻也減弱了不少,剛才他也是在賭,在朝的官員都知道,劉弘基對自己的兒子不怎麼樣,對於這個連養子都算的劉逸,卻是自小就疼愛的很。打了他兒子,或許他還會再把自己兒子打一頓,罵一句沒出息,可是誰要欺負了劉逸,這傢伙會拖着刀上門。
所以若是皇帝若是真的覺得自己還有用,重新啟用自己,那麼身邊的內侍自然也不會因為這個說大很大,說小也很小的事情來怪罪下來,內侍若攔刀,他劉弘基自然還是如同以往,好好為這個天下服務,可是若是不攔,他只能辭去官職,早早的歸隱,也好過過着猜忌的日子。
「唉,內侍何必阻我,這混賬東西對陛下和公主大不敬,別人知曉,必然天下譁然!」
內侍給了他台階,他自然會下,狠狠的將刀插在地上,好像還氣得不行,又是踢了劉亦一腳。
「呵呵,身邊都是公爺的家將,雜家也只是個傳話的,發生的事情,自然還是會讓陛下知道,可是我想陛下也不會怎麼樣小公子,說不定還笑罵一句好膽,雜家和公爺您的家將自然也都不是多嘴之人,這事情,就這樣過去吧,雜家看小公子精神不怎麼好,還是讓他先回府中休息得好。」
內侍也是個妙人,話都說全了,劉弘基跟着他哈哈大笑。
「陛下千古一君,自然胸懷寬廣,待劉某完成了陛下交代的任務,自然帶着這個混蛋回京向陛下請罪。」
說完又踢了一下劉逸。
「混賬東西,還不快醒神謝恩!」
可是誰知道,他一踢之下,劉逸卻是直直的暈倒下去,老夏見機得快,幹嘛抱住劉逸,查看了一下,才對劉弘基說道。
「公爺,是暈過去了。可能剛才老奴那一下真的重了,震到了腦子,這才導致小公子說胡話,現在又暈了過去。」
老夏跟隨了劉弘基一輩子,自然知道怎麼說話,內侍雖然不怪罪了,也只會給皇帝提一下,可是該做的事情也還是要做啊,把劉逸定基在震到了腦子,這才神智不清的,對於陛下的面子也好過一點不是。
「嗯,不成器的東西!那你先將他帶回府里,讓大夫給他看看,若是醒了,就所在房裏,讓他好好自省下!」
劉弘基說完,這才揮揮手,老夏趕緊將劉逸抱着,就疾步而去。自己則繼續陪着內侍觀看當地事物。
劉逸被帶了劉弘基的府上之後,大夫就已經到了,急忙的查看劉逸的脈搏,卻是跳動劇烈。這是大喜或者大悲大驚之下才有的脈象,正要仔細查看,劉逸卻已經醒了過來。
一切還是原樣,自己沒有再回去,這還是這個該死的古代,劉逸緩緩回神,目光稍微凝聚了一點,這才對着身邊的人拱手說道。
「小子多謝了,只是小子也不知道為何,忘記了人和事,如今記憶一片混亂,實在想不起過往,夏叔,你可能讓我先自己靜一會。」
從剛才劉弘基的口裏,劉逸自然知道了這漢子姓夏,看樣子是劉府的家將,他如今太過迷茫,需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為什麼自己只不過落水而已,會來到大唐,後世的自己怎麼樣了?這裏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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